“谢谢,找里面大夫看看!”林晚荣向医女作揖致谢,拉着大小姐手,急匆匆往里冲去。
“唉,她身体不适,不看病——”那医女急忙起身阻止,却哪里赶得上他们步伐。
步步靠近,透过微微摇晃帘子,那影影绰绰身影看愈发真切。
几支早已干枯杜鹃花,插在桌上花瓶中,个淡雅恬静女子侧坐桌前,轻轻抚摸着那干枯金达莱,凝望着墙上字画,无声发呆。
墙上挂着幅泼墨山水,淡淡青山上,漫山遍野火红杜鹃开得正艳,就似是幅宽广无边红色地毯。不知从哪里飞来杜鹃鸟,正在那鲜艳花丛中展翅飞翔,几滴晶莹透红泪珠,缓缓滴落在妩媚花瓣上。
“哪里,哪里!”林郎不好意思打个哈哈,牵着她小手,疾速往里行去。
门外病患们都是自觉排队,刻也不敢惊扰里面大夫。见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黑小子,竟是罔顾长长队形直接往里闯,忍不住瞪目怒眼,狠狠望住他。
林晚荣嘻嘻笑着,双手合个十:“对不住,各位,这事也挺急,事关里面大夫生幸福,还请您见谅。”
也不管高丽人能不能听得懂,路闯到小楼门前,恰逢那门扇悄悄打开,个治疗完毕病人踏出门来,他拉着玉若手,心急火燎闯进去。
入门,便闻股淡淡檀香拂过鼻前,浮躁心神顿时缓缓平抑。
“春红始谢又秋红,息国亡来人楚宫。应是蜀冤啼不尽,更凭颜色诉西风。”
那行哀怨小诗,轻题在花丛之中,娟秀美丽,楚楚动人。
这便是那“杜鹃啼血,子归哀鸣”典故,昔日林晚荣奉旨泡妞之时,曾以此语,感动许多人,没想到竟被有心人绘成画卷。
许多时日不见,小宫女依旧唇红齿白,那皮肤便如洗鸡蛋清般通彻晶莹,双目圆圆亮亮,说不出淡雅恬静。
件宽
客厅极大,布置简单优雅,门前放着几张桌椅,供病人等候使用,后面便是挂着帘子诊疗处,看病医生就坐在里面。
透过不断飘摆流苏,只见里面坐着位医女,却是四五旬年纪,慈眉善目望着他们:“年轻人,你和你妻子要看什病?是不孕不育?那们医女可看不!”
幸亏林大人听不懂她话,要不然准会,bao跳如雷:什不孕不育?说出来不怕吓死你!光儿子下就生俩,眼下还有三个在娘亲肚子里待产呢!
见非是想象中人,林晚荣顿时大失所望,摇头叹息,却见大小姐偷偷拉拉他手,朝里面无声指指。
离这上年纪医女约莫三四丈处,还悬有道帘子,隐见里面有个窈窕身影无声无息,安静之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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