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清他在说什,忙仔细去听。“你收到吗?”四爷轻声问。“是。收到,奴婢谢四爷赏赐。”又福福身,抬头看四爷愣愣,心里很清楚他想问却问不出来话,但却不能提半句,装作什都不知道就够。四爷又问几句德妃起居饮食,恭敬地作答,然后是静默。们都心知肚明,对这种无意义谈话,不想也没办法再进行下去。四爷突然抬起脚向外走,看他快到门口,行动快过思绪,“四爷!”叫出口后,怔住。
四爷回过身来看着,眼睛很亮,吸口气,抬头微笑着说:“四爷若是不急,就多留两天吧。娘娘见您,病也好得快些。她其实很想您,就是怕误您正事儿。”四爷静静地听完,神色不明地点点头,又看眼,转身走。望着他背影儿远去,回身在树下石凳上坐下,从怀中掏出那个白玉扳指儿握在掌心,股暖意传来。
山上晚风很冷冽,像刀子似下下割在脸上,很疼!似乎所有知觉都跑去那里,却觉得这样很舒服,因为这样就点儿也感觉不到心上痛。低头看看玉扳指儿,胤祥……
自从不在背后下黑手后,德妃娘娘病真慢慢地好起来。日子过得飞快,转眼已是周之后。每日里都有从京城里来快马,给四爷带来各种邸报、太子爷信件等等。在旁瞧着,就现在来看,四爷还远远没有几年后他所拥有权利,只不过是个年轻办差阿哥罢。所以他留在这儿也没什大碍,不会影响到什。其实太子爷也没什实权,若不是有索额图,他什也办不,仍要事事请示康熙,等他御旨,方可行事。
四爷越发不爱说话,每日里除侍奉德妃,就是关起门来读书,处理公务。见也是平常看待,再没什不同,放下块儿心事儿。他如何对,现在并不在乎,可眼瞅着德妃天比天好,京里却没什动静儿,心乱成团儿。索额图他改主意?这可能性小等于没有,就算到来可能会带来些微不同,但决不会发生那大变故。那就是还没开始,可四爷已经在盘算着回京去。来,德妃病已经大好,他自是有公事要处理;二来,眼光转向正在窗边写字四爷,轻轻叹口气,他恐怕也不想再看见。如果他非要走也是真没办法。就在几乎要自,bao自弃时候,京城却没信儿。快马天没到,四爷已是皱眉头,却还强忍着没去让人追问;可到第二天,还是没有,心思玲珑如雍正者,自然觉得事情不太对头。当然知道是怎回事儿——索额图动手!想大笑自己先见之明,却发现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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