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如此看来,必然是小棠子已经成事。
墙灰和细小水泥沙石簌簌而落,那里,明明没有人,却笔划,像是指骨,硬生生划出竖行字。
——把玉还给!
似乎有什粗糙东西拂过脖颈,再然后,脖子上吊着那块玉貔貅居然被提起来,就在他鼻子前头两寸位置,诡异地停住。
多美块玉啊,老坑玻璃种,行家说水分足有3分,正,浓,阳,均。
那时候,他眼就看中,价钱开到六万,陈来凤咬死不松口,说是低于十万想都别想。
旺发觉得怪晦气,每次进出后背都有点发毛。
搓麻将时候他还提起说要请葛二瞎子过来给屋子驱驱邪,朋友说葛二前阵子不知道出什事,让自己养黑狗给咬残,身上撕下好几块肉,伤好之后,不大接活儿,听说也没以前那灵验。
这不纯属扯淡嘛,没听说过狗能把人能力给咬没。
洗完澡,黄旺发裹着大浴巾出来,正拿干毛巾擦头发,屋子里顶灯嘶啦嘶啦叫两声,暗几下又亮,跳跳像是电压不稳。
夜深人静,黄旺发瘆出身鸡皮疙瘩,想喊睡楼下保镖丁七,犹豫下又忍住:总不能跟个娘们似说自己是怕鬼吧,也忒没面子……
气得他跟吴千发狠:“妈信不信老子出两万找人把她给做,六万她都别想拿。”
……
那块玉貔貅在鼻子前头闪着莹润色泽,但这次,打死他他也不觉得这块玉美。
冰凉恐惧排山倒海,他眼前黑,直挺挺栽过去。
重物倒地声音,楼下正在摆弄电闸神棍警觉地抬头看天花板,然后煞有介事地掐指推算。
又是嘶啦嘶啦几下,灯更暗,想起吴千在这里杀过人传闻,黄旺发全身汗毛都簇簇立起来。
不知道是不是幻听,耳畔似乎有女人冷笑声,黄旺发警觉地喝声:“谁?”
有那瞬间,窗户上映出个长发女人影子,只是瞬间,又不见。
黄旺发差点吓尿,扯着嗓子喊丁七:“老七,老……”
哧拉哧拉,像是尖利什东西在划着身后墙,黄旺发哆哆嗦嗦转身,触目所及,脸上血色刷下褪干干净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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