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煜被他威仪所摄,又为那句“李叔”感到受宠若惊,连忙退让到旁请他进去。看见擦肩而过严少主时,他才意识到自己竟把这位给忘,连忙致歉,“很久没见到家少主,李某实在是太激动,若有怠慢之处,严少主请别见怪。”
“不会。”严君禹摆手,“你也别太激动,他个小时前才知道你是谁。”
这台拆得措不及防,令李煜呆愣当场。他满以为自己算是旁支里比较有头有脸个,却原来还入不少主眼?李子谦优雅笑容僵硬片刻又重新自然起来,语气伤感地开口,“避世太久,家族里人很多都不认识。难为李叔还记得。”
“怎能不记得,这些年直在担心少主身体。”李煜果然忘之前尴尬,热情地攀谈起来。
严君禹这才走到祁泽身边落座,低声道,“你钱够用吗?如果看
法戒除,瘾头来到处发疯,用不几天就会变成半人半鬼怪物。要是祁少没中招,下次他们还有更阴毒手段,难道们就直被动挨打吗?换成是你,你能不反抗?”
“怎能不反抗?”李煜嗓音有些虚弱。换做是他,他也会先下手为强,把潜在威胁掐灭在萌芽状态。当然,如果能斩草除根最好。像他们这种不走正道人,本来就不应该心慈手软。
但那是穆家啊!曾经呼风唤雨穆家,夜之间被夷为平地,嫡系除穆燃,竟死个干二净,这手段也太骇人!
“祁少,下次搞事时候先打个招呼。”想来想去,他只能交代这句话。
“般不惹事。”祁泽从来不是爱惹事主儿,但自从宗门被灭后,他深刻地意识到:在面对敌人时候,丝毫仁慈之心都不能有。仁慈是何其廉价东西,稍微松松手就能送出去,然而错付仁慈代价却大得难以想象。祁泽犯过次错,所以绝不会再犯第二次。
“祁少哪有搞事?他每天都在炼器。”欧阳晔帮腔道。
“不是责怪你们,只是有些担心。”李煜按揉隐隐作痛太阳穴,考虑着是不是给两人安排几个保镖。恰在此时,门铃响,名侍者礼貌开口,“请问这里是李煜先生包厢吗?您有几位访客。”
“谁?”李煜站起身查看门上监控仪,却见侍者身后站着严少主和名体格魁梧壮汉。他立刻打开门迎接,发现壮汉手里推着辆轮椅,轮椅上坐着名俊美至极男子,正是许久未在公共场合露面李氏少主。
“少主,您怎来?”李煜十分惊讶。
“李叔不欢迎吗?”李子谦穿着套黑色军装,胸前挂满军功章,双手戴着纯白手套,正静静摆放在膝头。哪怕遭受那般可怕折磨,当他振作起来时候,就能立刻找回曾经自信与从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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