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”,比如黄鼠狼叫黄大爷,狐狸叫胡三爷,而蛇,就是用柳七来指代。
“那地方,别说蛇,天上连鸟都不过只,去年车辙子,今年去还能找着,尸体摆在那,最多成干尸,过夜就没,这不是笑话吗?”
昌东也不去反驳:“所以七爷觉得,是发生什事?”
柳七拢拢身上棉袄:“依想啊,是挖出什好东西,这种事见多,人心贪,就容易坏事。”
昌东想说什,柳七向下压压手,示意还有话没说完。
“但也说不通,豁牙如果做掉灰八,干嘛不跑呢对吧,还巴巴回来向报备。以他脑子,完全可以编个更圆乎点故事,还有你们这位朋友,跟豁牙八竿子打不着,不至于串供。现在又请到二位,你们也是样说法……”
“所以得出结论,这事是真。”
昌东不动声色:“既然是真,们可以走吗?”
药箱子送进来,柳七说:“不急,叶小姐不是还要给这位肥唐小兄弟上药吗?给你们讲个事儿。”
“这事儿,发生在十多年前,那时候,还在罗布泊抓蛇呢,有天,遇到个灰头土脸人,背上背着个麻袋,麻袋里装可不是吃喝,都是本子、纸头,这人说,他就喜欢往偏僻古怪地方跑,记录些诡异事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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