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柳眼珠子慢慢地往她那边斜，说：“哎呀，
西姐脸色不大好，谁欺负你啦？”
叶流西说：“还不是你吗，让担心……”
她忽然不说话。
丁柳叹气：“西姐，你不要太让感动
，这头，现在也经不起感动
……”
正说着，医生匆匆掀帘进来，问丁柳几句话，比如头疼吗、现在身体什
感觉之类，又伸出手指让她认几个数，最后赶人：“让她休息，最难过坎已经过，但接下来几天也重要，赶紧，都别吵着她。”
。”
昌东看他，高深低头，有意避开他目光，说：“你们去吧……去叫医生。”
也好，昌东记挂着丁柳，很快进屋。
第
眼就看到丁柳，样子颇有点滑稽：动不动，只动眼珠子和嘴唇，谨慎万分，像个上年纪处处小心老太太。
叶流西拖张椅子坐在床边，肥唐兴奋地搓着手，原地走来走去，偶尔跟丁柳目光相触，赶紧冲她招手：“嗨！”
叶流西朝丁柳笑笑，起身出来，路往回走，快到门口时，听到昌东叫她。
不知道他为什叫她，也不想听。
叶流西回过头，说：“那就算。”
昌东倚住门框，看会丁柳，目光忍不住还是落在叶流西身上。
丁柳说话慢吞吞，又小声：“别高兴得太早，也许是回光返照呢。”
叶流西说：“胡说八道。”
“哎呀，西姐，你不要对凶，这头，现在经不起刺激。”
叶流西说：“知道，你头，现在比金子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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