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流西说:“你这就……测完?”
说话反而是赵观寿:“签老太太辛苦。”
又转头看叶流西:“测完,流西小姐可以回去。”
叶流西还想说什,昌东过来拉她:“走吧。”
——
签老太太凝神细看,昌东注意观察赵观寿:他垂下手略微收拢,不自在地舔下嘴唇,像是也很在意天签结果。
“流西小姐记好,你签词是:金堆翠绕身孽。”
叶流西说:“哈?”
金子和翠玉她都喜欢,但那个“孽”字,听来好不吉利。
赵观寿眉头皱起,目光闪烁不定。
子。”
叶流西哦声,依次抽出三根,签老太太把三根签按顺序放好,又提起那把银壶,送到她面前。
壶盖上那条蛇舒展身体,慢慢昂头,居然是活。
签老太太微笑:“银蛇吮血滴,天签显字三行,放心吧,像是被蚊子叮下,不疼。”
叶流西很警惕:“这蛇没毒吧?”
最怕就是这种模棱两可不尽不实说辞,叶流西被昌东带着走,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那几句签词,下台阶时,忽然站住。
“昌东,那女人说这生,什都得到,什都得不到,什意思?是说竹篮打水场空,到最后无所有吗?”
昌东说:“那就是个算命。算命先生伎俩,讲你两句好,又讲两句不好,再说两句似是而非——得到得不到,爱恨,生死,往左往右,买米买面,都是念之间,听听就好,太在意就不好。”
签老太太不回答任何人,重复先前动作,第二根签面水光烁动时,她说出第二句话:“流西小姐这生,什都得到,什都得不到。”
叶流西忍不住:“得到就是得到,得不到就是得不到,会得到会得不到,是什意思?”
赵观寿反眉头略有舒展。
签老太太继续,倒至第三次时,银壶刚好倒完。
“都在流西小姐念之间。”
“说,它是银蛇。”
叶流西伸食指过去,银蛇垂下头,在她指腹上吮下,瞬间又盘回去。
确实不痛也不痒。
签老太太两手持壶,上下晃晃,壶身倾,淡红色水道直击第根签面。
但说来也怪,签面平滑,却没有滴水外漏,都颤巍巍积在签面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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