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流西揉揉眼睛:“没认错吧?这两鸡是转性?镇四海怎不,bao躁?它这也能忍?”
肥唐说:“人家现在身份不同,都跟金爷有对手戏,去怼镇山河不是自降身价嘛。”
丁柳猛点头:“也看出来,自从镇四海从黄金矿山回来之后,镇山河就不淡定,没事就要挤兑下——不过说起来,人家四海确实是更像宠物点,脚上还拴条链呢,觉得镇山河是嫉妒,不管是人是鸡,这嫉妒心是共通啊……”
昌东失笑。
笑到半,目光蓦地和叶流西碰上,她盯着他看,说句:“真不容易,今天难得看到你笑。”
为照顾伤患,车子行得不算太赶,第天没过迎宾门,驻扎在先前住过那家红花树旅馆,店主没见过这大排场,慌得脸也白,钱也不敢收,点头哈腰几句之后就躲得没影,等于是把偌大旅馆让给他们自理。
丁柳说“窗帘拉得严实”那两辆车,没有跟他们起投宿,而是马不停蹄,连夜直奔迎宾门,昌东直觉里头坐可能是龙芝或者赵观寿——既然计划要收尾,这两人没理由不到场。
地方不够住,有羽林卫在外围搭帐篷,高处都设哨岗,可以夸他们安保严密,也可以说是变相监押:反正现在伤伤弱弱,没什指望逃,昌东反而待得安稳。
晚饭时,灶房不够用,院子里起不少灶头,甭管手艺怎样,饭香菜香混着飘出来,还是挺让人心情愉悦,李金鳌趁热打铁,在角落里挂起幕布,开场皮影戏,居然小赚笔:不少羽林卫端着碗围过来看,还有人嫌他吹陶埙配音不得劲,自己拿筷子敲碗敲碟帮配音。
都是男人,行事粗犷,敲碗敲碟很快成敲刀敲锅,镇四海和镇山河就在片嘈杂中淡定地各自觅食,个锅灶到另个锅灶,啄啄点点。
语气平淡,但听着总让人觉得怪委屈,昌东笑,伸手握住她手,低声说:“晚点,大家都睡之后,你来房间,别让人看见。”
丁柳倏地回头,话里有话:“哎,哎,听见啊,说,说话能不能背着点人啊?还小呢。”
昌东看她眼:“你也来
昌东他们都在屋里吃饭,只有肥唐端着碗出来看皮影,看着看着,忽然就笑喷,迭声招呼昌东他们出来。
昌东说:“皮影自己就会耍,没兴趣看。”
肥唐笑得眼泪都出来:“不是啊,让你看镇山河。”
镇山河又怎?昌东出来看,真是哭笑不得。
它正明目张胆地排挤镇四海,镇四海刚找到吃,它就飞奔着挤上去,通猛抢猛啄,啄完还昂起头,副很不起样子,镇四海反而超然,冷冷给镇山河记神之蔑视,转身又去别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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