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只小鬼不明白他在干什
，却也不敢多问，你
句
句
叙述往事。原来二人被躲灾荒父母卖入王家为奴，起初在王君夕，也就是王天佑嫡亲妹妹，未来太子侧妃手下当差。王君夕对二人极为和善，不仅不让他们干活，还日日好吃好喝地供着，待他们长得白白胖胖，娇-嫩无比，便送入兄长院内。二人原以为遇见
活菩萨，当晚被王天佑凌虐得半死不活才知遇见是人中恶鬼。
王天佑心知虐童恶习万不能让父亲知晓，但自己却又控制不住，若欲-望久未得到纾解便读不进书，写不字儿，脾气也变得十分狂躁，无奈之下只能向母亲求助。王君夕自诩是个全乎人儿，八-九岁便帮着林氏理家，自然也知道。于是这母女俩就打着各种幌子为王天佑物色童-男童女，调-教好之后再送入他房中。
王天佑屡屡被纵容，行为也就愈加猖狂，以前还只是玩残便罢，最近年却非要把人弄死不可。姐弟二人便这样遭秧，入他院中不到三日就成两具残破不堪尸体。
说到伤心处，两只小鬼抱在起嚎啕大
。”
有姝点头，表示自己知道。
女鬼解释清楚背景，这才继续道，“因大人长相与宋氏有八-九分相似，且年岁吻合，林氏便起疑心，频频派人前来刺探。昨日夜晚，她已下定决心，无论大人是否为王家嫡子，都会要您命。那王天佑得母亲吩咐，今日会邀您前去远足，然后将您推落山崖。大人有所不知，这菩提寺不远处有险要之地名为虎跳崖，每年都有几个旅人从那处坠亡，故而很是有名。死在那里，旁人只道大人不小心，却绝不会怀疑到他头上，况且他不会亲自出马，而是命库部郎中之子方毅伺机而动。方毅父亲乃王象乾属下，他自然对王天佑无所不从。”
有姝再次点头，容色不改。
女鬼见他既不惊骇，亦不恼怒，时间有些迷茫，眨着双血色眼瞳呆呆望过去。
躲在姐姐背后男童终是鼓起勇气，探出半个脑袋谄媚道，“故此，姐弟二人才会将刺儿茄掂在大人脚底，好叫大人因伤无法外出，躲过这场劫难。”
没想到厉鬼也会行善。不过这并不奇怪，姐弟俩尚且年幼，不免保留几分赤子之心。况且他们频频在王家兄妹那里吃瘪，看见二人接连被有姝羞辱，自然对有姝好感大增。
人二鬼沉默相对，气氛很是古怪。姐弟俩心中忐忑，便隐隐有逃遁之意，正打算钻入地底，却听少年幽幽开口，“你们与王天佑有仇？”
“杀生害命之仇。”女-童抱住遍体鳞伤弟弟，又开始流下血泪。
“说说看。”有姝拿起张宣纸，慢慢修剪成T恤衫和九分裤模样，复又用毛笔画双波板鞋，照旧剪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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