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连连拍几次方露出惊骇之色,嗓音干涩地喊道,“住口,住口住口住口!休要在公堂之上妖言惑众!”
“凭什不让他说?这是审案,有什内情自然都要坦露!”百姓们不肯依,纷纷声援。这时人,大多对鬼神之事深信不疑,并不认为少年在妖言惑众,反倒印象大改,对他同情起来。
倘若有姝味要求太守换名仵作验尸,且凭赵家人脉,亦能确保仵作秉公判断,但百姓还是会相信他们自己臆测:那就是赵家只手遮天,收买官差。这盆脏水无论如何也洗不掉。但祭出鬼神却大为不同,没有谁证言比冤死者自己更有力。
在太守与百姓吵嚷声中,有姝徐徐道来,“总捕头将尸体扔掉后站起身叹道:‘莫要怪们心狠,怪只怪你们自己时运不济。太守大人正愁找不到合适人选,偏你们撞到枪口上,回去替你们烧些纸钱吧。’话落行人快速离开,买通个浪子去发现尸体,然后闹将出来。总捕头还与孙方两家签下协议,便是身高体态不对,亦要他们满口指认尸体,完事后各家可得百两银子。原来孙方二人并未死,而是得到他们授意,躲入窑岭。他们本打算直接将这二人杀死,坐实杀人之罪,却无奈二人躲得十分隐蔽,时间竟找不到,这才寻来两个替死鬼。”
有姝顿顿,赵知州连忙捧着茶杯上前,细心体贴地喂他口。唇-舌滋润,有姝继续道,“这件事其实很简单。那日,孙喜鹊和方胜偷情乃是设好局,有人故意诱去看,令他二人在与地扭打中跳河,诈死。然后其母出面控告,太守假作证据落实罪名,个为讹诈钱财,个为争权夺势。正所谓天理昭昭疏而不漏,你们自以为做得十全十美、天衣无缝,却瞒不过鬼神。那些冤死人正看着你们呢。”
他话音刚落,公堂中竟无端端刮起阵阴风,盖在尸体上白布被风掀起,露出死者溃烂面容。那面容忽然朝总捕头方向偏过去,本已闭上双眼猛然睁开,露出-血红,满带仇恨瞳仁。总捕头腿脚软,竟直接跪下去,边磕头边涕泗横流地大喊,“不怪,都是太守大人指使!冤有头债有主,你们便是要报仇,也该找他才是!”
“死,死者显灵!死者果真是总捕头杀!他自己都承认!”某个百姓大叫起来,其余人等顿时闹得不可开交。
太守踉跄起身,正待逃遁,又股阴风骤然朝他扑去,将他刚戴上没多久官帽吹落。
此中含义不言自明,公堂之上果然有冤魂,他们正在为自己鸣冤。不仅太守僵立当场,魂飞魄散,便是外面百姓也都震撼难以成言。无需任何证据,他们已经相信少年话。他没杀人,切都是场骗局!
有姝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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