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玉林乃三房嫡子,跟赵有姝样也是个不成器,整日只知道寻欢作乐、肆意玩闹,堪称赵家大魔星。她此话出赵老夫人脸色就变,刚才还笑得欢三太太表情亦略显僵硬。
眼看这招祸水东引奏效,王氏这才带着儿子施施然离开。说儿子不成器,先看看你儿子屁-股擦干净没有,哼!
回到偏僻冷清小院落,母子两连忙让家仆去传膳,却见赵知州蔫头耷脑地走进来,捶着桌子直叹气。
“怎这是?被老太爷骂?”王氏小心翼翼地问。
“骂倒是其次,可怜儿竟为背黑锅。”赵知州按-揉额头
提及赵知州有能被贬职之事,表情颇为幸灾乐祸。
温馨小家庭梦想破灭,有姝郁闷极,全程黑着脸不说话,又让这些妇人拿住把柄,说他没有教养,妄自尊大,果然似传言那般被宠坏。
“回到家就该守家里规矩。你今年已经十六,该读些书,考个功名。你看看你几个兄弟,不到十二三岁便都中秀才,整日里不是在书房苦读,就是出外参加文会。哪里像你,走猫逗狗、无所事事,还强抢良家妇女。也是你运气好,这回才逃脱,再有下次可没这等幸运,还是把那些老-毛病改为好。”赵老夫人言辞间极看不上这个庶孙,其余妯娌也都窃笑不已。
恰在此时,名穿着大红锦袍俊秀公子跑进来,手里拿着束红白相间山茶花。他用剪刀修花枝,错落有致插入瓶中,笑道,“刚与九殿下郊游去,看见山茶开得好,香气也十分馥郁,便带回来让老祖宗欣赏欣赏。”话落看见有姝,亲热道,“这位就是大伯家五弟弟吧?果然好人才!”
他语气真挚,笑容璀璨,但有姝五感何其敏锐,怎能看不出他眸子里掩藏极深不屑顾。似这等口不对心、虚伪做作之人,他最是厌恶,竟连应付事也不愿,只撇撇嘴。
偏他那不听使唤小酒窝又跑出来与他作对,这撇嘴凹陷,竟似在微笑般,叫俊秀公子半点也未察觉到少年不喜。
方才还不冷不热赵老夫人,这会儿笑得满脸褶子,将少年扯入怀中,骄傲道,“王氏,你许久未曾见过这个侄儿吧?”
王氏假笑道,“这不就是二伯家嫡子玉松吗?果然人如其名,如玉雕之松柏,挺拔俊逸,气度不凡。”
赵老夫人这才对王氏露个笑脸,附和道,“那是,玉松乃九殿下伴读,今年刚中举人。以十八之龄中举,在大夏可是头个呢!说起来,你前年给写信说有姝也下场,成绩如何?”
明知故问!成绩如何不已经写信告诉老太爷吗?王氏恨得咬牙,偏面上还要挤出笑容,别提多难受。她不忍心苛责儿子,于是转移话题道,“怎不见玉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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