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玉松希冀道,“娘,您说可是真?”
“娘还能骗你不成。下人亲眼看着他们进去,至如今已过三刻钟,生米早已煮成熟饭。”她将金钗插回发髻,蔑笑道,“王氏到底是商家女,见识有限。虽夏启男风盛行,契兄亲自为契弟挑选媳妇并陪送彩礼比比皆是,却不包括九殿下。他是什人?由皇上亲手抚养,且从小就注定是未来储君,堪称高高在上、唯独尊,他能容忍自己看上人有别女人?王氏此番作为必会惹来九殿下雷霆震怒,届时,大房那家子也就完。”
说到此处,二太太长叹道,“若是别人家
屋内如何狂风,bao雨,又如何风平浪静,再如何温馨甜蜜,屋外却早已乱成锅粥。
王氏在廊下站许久,终于等到相公回来,拉着他沾沾自喜地说救儿子于水火之事。赵侍郎当即脸色大变,正想告诉她莫要轻举妄动,九皇子却忽然出现在门外,问他们有姝住在何处。
有姝寝居他来过次,本打算偷偷潜进去相聚,顺便问问他收用通房是怎回事儿,却没料在院子里转几十圈,硬是找不见门路,仿佛有姝居所平白无故消失。惊骇难言之下,他不得不寻到上房,想问问赵侍郎夫妇是不是把有姝房间挪到别处去。
赵侍郎和王氏先反射性地摇头,复又回过味来,连忙去外面查探,同样似无头苍蝇般在院外转几刻钟。此时,他们才意识到自己许是撞邪。这不就是传说中鬼打墙?但问题是它把有姝打到哪儿去?
当九皇子急得想连夜赶去镇国寺请高僧做法时,凭空消失寝居又凭空出现,他想也不想就脚踹开房门,看见屋内血池炼狱般情景。
行人本还在极力克制心中焦虑,越到后面越是难耐,动静便闹得有些大。赵家其他几房对大房盯得紧,又怎会察觉不到?纷纷派人去扫听。王氏还在昏迷中,赵侍郎也心乱如麻,并没注意到院子里偷来摸去、通风报信仆役。等他们醒神时,这事儿已经在各房传遍。
二房,赵玉松寝居内。
二太太坐在儿子榻边,用支金钗去挑-弄铜炉里安神香,徐徐道,“看你这副没出息样儿,不过死个女人,竟吓得瘦脱形。你若是再不好转,多少人要额手称庆,看你笑话?知你心结,亦知你不服气,你放心,娘已经帮你解决。”
形若枯槁赵玉松这才睁开眼睛,眸子发亮。
二太太轻抚他鬓发,继续道,“你们男人啊,脑子就是转不过弯,想要女人何须去那种腌臜地方,直接在家中挑个貌美如花通房也就是,又乖巧,又本分,还干净。王氏那蠢货,听外面人嚼几句舌根,就火急火燎把人往儿子屋里送。听说现在已经成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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