淳帝醒来发现自己坐在虎威将军怀里,对方健壮胳膊还紧紧箍着自己腰-肢,有些疼,还有些闷,连忙喊叫起来,“混蛋,快放开!哎呀,记起来,你之前是想把淹死吧?好哇孟长夜,你也忒不地道,藏宝图到手就准备过河拆桥?告诉你,没有姬氏皇族鲜血,你们根本打不开地宫大门!”
孟长夜垂眸看去,正对上双浑浊不堪眼睛,没来由便是阵恶心。
“操-你-娘!怎又变!”他像是被烫着般飞快放开淳帝,目中流
差点从马背上掉下来。
“你,你你你,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吗?”他努力让自己语气凶狠点,表情狰狞些,所幸脸上胡子十分浓密,这才遮住他忽然爆红双颊。
原本只是开个玩笑,却没料话题竟会深入到这种程度,看看怀里羞臊却又目光热切少年,孟长夜可耻地发现,自己竟然起反应,更糟糕是,为减轻战马负担,他已经把甲胄脱掉。
好尴尬!但是又心-痒难耐!现在该怎办?孟长夜长到二十五六,头回明白“手足无措”是什滋味儿。
有姝被硬-物膈着屁-股,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曾经与主子缠-绵悱恻画面。他身体也开始发烫,本想往前挪挪,不知怎竟往后坐坐,身体反应太过忠实地出卖他内心最深切渴望。既然如此还矫情什?当禁脔既能保住性命,还能亲近主子,然后在日常生活中点滴去挣得他好感,从而成为眷侣,此乃两全之法。
有姝当即颔首,“知道在说什。等你找到宝藏,也就没用,想必你会杀人灭口吧?只要你肯饶命,让-干什都行。”边说边扭着屁-股往后蹭,低不可闻地道,“你若是想让帮你暖床,也是可以。”
孟长夜被蹭得差点呻-吟,垂眸看着少年近在咫尺白-皙脖颈,恨不能狠狠咬口。这狗皇帝,为活命竟然什都愿意出卖,简直不知廉耻!然而即便如此,他还是动心。极其动心,无法压抑!
“好,这可是你说,再不能反悔!”他用力箍紧少年纤细腰,将他往自个儿怀里摁,然后扬起马鞭,疾奔而去。
道路并不平坦,坐在马背上也就颠簸得更为厉害,寻常人早就受不住,偏偏孟长夜乐在其中,而再再而三加大力道,把少年抱得更紧。待过崎岖山路,上平缓官道,他反而慢下来,有下没下地抚摸少年单薄脊背,唇角扬起抹餍足笑容。
睡不知多少年,把身体都睡娇弱,有姝实在有些难受,闻见裆下传来麝香味,又颇觉羞臊,并不敢去看主子表情,眼睛闭,假装自己睡着。然而闭着闭着,他竟真睡过去,待到日落西山才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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