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药材?”孟长夜脸色黑沉。
士兵刚报出药名,便听军师冷笑起来,“好家伙,这也是个精通药理,竟全是拣着□□拿,几种药材混块儿便能制成蒙-汗-药,且还没什异味。将军,你猜他们想干什?”
孟长夜沉默良久才道,“且给他们个机会,本座倒要看看他们在玩什把戏。”话虽如此,手却按住佩刀,显然已生杀意。
刘温也不反驳,总得让将军亲眼看看淳帝心机,才能把他心目中人畜无害狗崽儿形象抹去。届时再把人抓回来,便是淳帝装得如何逼真,怕也得不到将军星半点怜悯。
众人暗地里布置番,引着常顺去下毒,可怜常顺还沾沾自喜,以为自己行动多
者,淳帝也很不对劲,会儿老实本分,会儿咋咋呼呼,竟似两个人般。
众人百思不得其解,唯独刘温深知内情,淡定摆手道,“常顺,把你家主子扛到马背上去,你负责驮运他。”
常顺乖乖点头,正准备弯腰去抱五花大绑主子,却见虎威将军快步走来,虽满脸厌恶,却还是拽着主子后领,将他轻而易举扔到马背上,末冷声道,“你看好他,别半道掉下去摔伤。”
觑这着紧表情,似乎对主子尚有几分关心?常顺也是个顺杆儿爬,连忙拱手央求,“还请将军松开绳子吧!主子皮肤娇-嫩,若是绑太久定会磨破皮,届时可该受罪。”
想起昨晚看见白花花、嫩生生,似羊脂玉又似天山堆雪身细滑皮肉,孟长夜脸颊爆红,下腹也起反应。他几乎没有犹豫便摆手道,“给他解开!”原以为被牛皮绳捆捆没什大不,却差点忘狗崽儿格外娇弱体质。
常顺大喜,忙替淳帝解开绳子,小心翼翼地扶上马背。行人赶天路,终于抵达座小型城镇,却并不入内,而是在镇外山林里扎营,然后派人进去购置日常所需物品。两千人精锐终究还是太过扎眼,又不知这是谁地盘,倘若被探子报上去,难免惹来其余藩主注意。
“记得把狗崽儿要东西买齐。”孟长夜叮嘱刘温。
“黄符纸、朱砂、壁虎、蜘蛛、水银、乌头草……”刘温慢慢念着单据,严肃道,“你还真是放心,这单子里东西至少大半有毒,你也敢交到他手上。不说别,就说这乌头草,只需挤出滴草汁,往咱们大锅里倒,咱们所有人就能立时死透。”
“本座想看看他意欲为何,但是你放心,本座不会拿兄弟们性命开玩笑……”
话只说半,便有名士兵走过来,低不可闻地禀报,“将军,您不是让属下盯着那死太监吗?今儿中午停在半道休息时候,属下看见他偷偷摸-摸靠近赵副将马,从马鞍袋里偷几种药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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