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二次再给捉到，他们会杀
你。”
高洛夫耸耸肩。
彭晔慈沉声道：“要是
得再和祖师爷打交道，就什
都不能瞒。到目前为止，是在蒙着眼睛瞎摸，结果光说
些稀松平常
话，就把他给惹毛。”
高洛夫笑容不无嘲意：“况且你还念过神学院。你说得对极，老彭，真高兴他们派你来。不过老祖师可不是全心在照护灵魂。他提过赎金没有？”行商眼睛眯起来：“暗示过——点点，而且还用瓦斯死刑威胁。安全第，闪过去；搞不好是个陷阱。原来是勒索，嗯？他要是什？”
“黄金。”
“黄金！”彭晔慈皱眉道：“只要金属？做什？”
“那是他们交易媒介。”
“是吗？那要上那儿去找黄金？”
３
高洛夫在卧榻上翻转，张开只眼睛，注视彭晔慈走进厚重强固牢门。
牢门在彭晔慈身后轰然关上。高洛夫站起来急急说道：“彭晔慈！他们派你来？”
“纯粹是运气，”彭晔慈语声尖刻：“要不然就是命里魔星作祟。第，你在亚斯岗搅得灰头土脸；第二，商务理事会知道行销路线，出事时距离这个星系不到五十秒差；第三，理事会也知道咱俩以前曾经共事。这回该不会又是老掉牙可爱骗局吧？谜底呼之欲出罗。”
“当心点，”高洛夫绷紧面孔道：“可能有人窃听。你戴遮蔽器吗？”
“那儿都行。听说，事情很重要。只要让祖师爷鼻子，嗅到点点黄金味道，他就不会杀。向他保证，要多少你都满口答应，然后如果有必要话，就回基地去拿。把释放以后，们会给送出境外，然后就分手。”
彭晔慈眼神颇不以为然：“那你又会回来再试遍。”
“将核子产品卖给亚斯岗，是任务。”
“你跑不出秒差就会给他们捉到。想来你该清楚得很。”
“嗯，”高洛夫道：“就算如此，事情也还是要做。”
彭晔慈瞟瞟腕上装饰用手镯，高洛夫轻松下来。
彭晔慈四下瞧瞧：牢房宽敞但四壁萧然；照明良好，没有惹人嫌气味。
他说：“不错嘛，人家可把你当宝贝。”
高洛夫没理会这番话：“听着，你怎混进来？已经单独拘禁将近两个星期。”
“打从到这里开始，嗯？哼，看起来这里当头子那只老鸟也有他弱点。虔诚话引起他注意，所以就朝这方面下手，结果成功。是以精神导师身份来看你；对他那种信神人来说是很重要。只要心里爽，他会很开心地剖开你喉咙；但要是有丝丝可能、伤及你那不值钱臭灵魂，他就会犹豫。点点人性经验谈；做行商，什都应该知道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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