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这样话,”技官怒吼道“你会被处决。”
“是,这点知道。”马洛也开始咆哮“但是发电机还是坏,你能够修理吗?”
“先生,”技官继续狂嗥“你已经得到回报,看到你想看东西。现在立刻给滚蛋!再也不欠你什!”
马洛嘲弄似向他鞠个躬,便径自离开。
两天之后,马洛来到“远星号”停泊之处,随即准备回到端点星。
“你哪回又信得过他们?”马洛故意讽刺地问,然后才说“看够。”
于是他们来到技官办公室,马洛又若有所思地问道“所有发电机都在你管理之下?”
“每部都归管。”技官以分外骄傲语气说。
“所以你负责维护它们正常运转?”
“没错!”
对马洛说“你刚才说那个简直微不足道、几乎不会费吹灰之力回报是什?”
“要看看你们发电机。”
“你明明晓得这是严格禁止事,如果让人发现话,们两个都会被投射到太空去……”
“并不想碰触那些机器,也绝对不会进行任何破坏。只是想要看看它们——远远地看看就行。”
“如果不答应呢?”
此时,技官得到那个防护罩就失灵。不论他如何想办法,不论他怎样咒骂,那种奇异光芒都再也没有出现过。
六个月以来,马洛似乎直到今天才松懈
“如果发生故障怎办?”
技官显得很不高兴地摇着头“这些机器不会有故障,它们永远不会发生故障,能够让子子孙孙永远保用。”
“‘永远’可是很长时间喔,只是说假设……”
“假设不可能存在情况,是不科学。”
“好吧,那假设用核铳将某个重要零件轰掉,想这些机器不可能抵挡得核铳,对不对?又假设将某个重要接点烧熔,或者是打爆根石英D型管?”
“如果你不答应话,你还是可以留下那个防护罩。不过,身边还有其他玩意,比如说,专门用来射穿那种防护罩特制核铳。”
“嗯——”技官眼珠游移着“跟来吧!”
他们离开技官家,那是位于发电厂外围,幢小型双层楼房——发电厂占据着这个城市中心地带,是个庞大、方形、没有任何窗户建筑物。
然后马洛跟随着技官,穿过条又条地下通道,终于来到静寂而充满臭氧气味发电室。
在其后十五分钟内,马洛言不发地跟着技官到处参观。他眼睛没有遗漏任何处,但手指却没有碰触任何地方。看完遍之后,技官压低声音说“你看够没有?干这种事情,那些手下可能会去告密,这回信不过他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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