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意思是说,无论如何你都得下台,不论是你主动辞职,还是由们把你赶走。”
“刚才已经警告过你,不跟合作下场是什。”
瑟特突然万分激动,满脸涨得通红“也警告你,司密
——而们大型发电机,却可以放在这个房间里。而当告诉个帝国核能专家,说可以将发电机装进个胡桃大小铅盒中,他几乎气得当场窒息。
“没错,他们专家也不再解那些庞大怪物。所有机器都是全自动,他们将这些机器代代传下去,连维修人员都是世袭特权阶级。然而里面即使是根D型管烧坏,那些人也样束手无策。
“所以这场战争,其实是两种不同体系之战——基地体系对抗帝国体系,毫微体系对抗巨型体系。帝国控制某个世界办法,是提供他们巨型星舰作为贿赂,这些星舰虽然是战场上利器,却对国计民生没有任何意义。而们则刚好相反,们专门以些小玩意收买人心,这些小东西在战争中当然没有用处,然而却是经济繁荣、工商发展所不可或缺。
“对国王或领袖而言,他们会宁愿选择星舰,甚至因而发起战争。在历史上,每个独裁专制统治者,都喜欢以人民福祉,换取他们心目中光荣与武功。然而对于广大民众,与他们有切身关系只是那些小东西。因此,在未来两三年之内,经济萧条势必会横扫柯瑞尔共和国,而相信阿斯培·艾哥将无法再撑下去。”
瑟特不知不觉走到窗前,背对着马洛与杰尔。现在已经是黄昏时分,几颗星星在这个银河边缘上空,吃力地眨着眼睛。在这些星光背后,是朦胧透镜状银河主体,帝国残躯仍然蛰居其中,依旧势力强大,与基地隐隐呈现遥相对峙之势。
瑟特陡然开口“不,不应该由你担任这个角色。”
“你不信任能力?”
“意思是说,不相信你忠诚。你是个油嘴滑舌家伙,当初派你去柯瑞尔,以为已经将切安排得天衣无缝,结果到头来还是被你耍。在公审时,以为你已是瓮中之鳖,你却仍然有办法脱困。不但如此,还进步利用群众力量,谋得市长位置。你点也不坦诚,你每项动机都另有用意,你说每句话至少都有三重含义。
“假如你是个叛徒,假如你去帝国探访时,被帝国人收买,并且还对你许诺权力,这对于你目前所采取各种行动,也样可以解释得合情合理。你把敌人养肥之后再开战,你迫使基地打不还手,你对每件事情都会提出听来很有道理解释,每个人都会被你唬住。”
“你意思是说,没有妥协余地?”马洛以温和语调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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