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伦靠近她,伸出只手来捣住她嘴,以冷冷口气说:“爸爸,你从来没有去过基地,对那里根本就无所知。告诉你,那里地下组织天不怕地不怕,成员个个英勇过人。还可以告诉你,贝妲也是他们其中份子……”
“好,孩子,你别生气。怎,有什好发火?”弗南真有点语无伦次。
杜伦继续激动地说:“你问题,爸爸,是你观念太狭
挨饿受冻!”弗南突然怒吼道,同时使劲拳打在椅子扶手上。接着他对贝妲说:“姑娘,你说话可真是字字珠玉,那些躺在金山银山上肥猪腐化基地,而英勇行商,却躲在赫汶这种鸟不生蛋鬼地方,过着叫化子般生活。这简直是对谢顿侮辱,就像在他脸上涂粪,向他胡子吐痰样。”
他将独臂高高举起,拉长脸叫道:“如果现在还有另只手臂!如果——当初——他们肯听话!”
“爸爸,”杜伦说:“冷静点。”
“冷静点,冷静点——”父亲没好气地故意学着儿子口气,又说:“们眼看就要老死在这里,而你竟然还叫冷静点。”
蓝度面挥动着烟斗,面说道:“们弗南,真是现代拉珊·迪伐斯。八十年前,迪伐斯和你丈夫曾祖父,两人起死在奴工矿坑中,就是因为他有勇而无谋……”
“没错,向银河发誓,如果是他话,也会那做。”弗南赌着咒。然后他又意犹未尽地补充道:“迪伐斯是历史上最伟大行商——基地人最敬佩那个光会要嘴皮子马洛,都没有他伟大。如果在基地作威作福那些刽子手,因为他热爱正义就将他杀,那他们身上血债就要再添笔。”
“姑娘,继续说吧。”蓝度催促道:“继续说,否则敢保证,今天晚上他会说个没完没,明天还要滔滔下绝说上整天。”
“没有什可说。”她突然现出忧郁神情:“们必须要有个新危机,但是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制造。在基地中,改革力量受到强力压制;你们这些行商心有余而力不足,不是被迫害放逐,就是被分化离间。如果,能够将基地里里外外,所有正义之士都团结起来……”
哎南突然发出刺耳嘲笑:“你听到她话没有?蓝度,听听她说些什,她说‘基地里里外外’。姑娘,姑娘,那些养尊处优、脑满肠肥基地人没什希望,在他们中间,少数几个人手里握着鞭子,其他人都只有挨鞭子份,个愿打个愿挨——至死方休。那个世界整个都腐化,根本没有足够勇气,敢面对个好行商挑战。”
贝妲想要插嘴,但是在弗南压倒性气势中,她声音几乎完全被淹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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