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，要如何对付骡本人呢?
这样向骡报告，说
们已经找到
第二基地?可是在这里，这个农业世界，这个藩属行星，接待们
这位农夫已经说过，此地所有达辛德统治者，全都集中在那个绅士村。那里可能只有几百个人，普利吉，其中
定有个或数个第二基地分子。们终究要到那里去，不过在此之前，让们先见见长老——这是个符合逻辑程序。”
此时，满脸黑胡子主人又慌忙走进来，显得兴奋万分，两人便赶紧若无其事地分开。
“尊贵大爷，长老们已经到，恕再请求您次，希望您能够为美言句……”他极尽谄媚之能事，几乎鞠个百八十度躬。
“们当然会记得你，”程尼斯说，“这些就是你们长老吗?”
他们显然就是，而且总共来三位。
其中人向前走来，以充满威严架势微微欠身，然后说：“们深感荣幸，交通工具已经准备好，尊贵阁下，希望您能移驾们集会厅叙。
首席发言者心事重重地凝望着夜空，朦胧天际不时有稀疏云朵飞掠而过。亘古以来，太空总是显得冷漠而令人敬畏，如今看来更蕴涵着明显敌意，因为其中出现个奇异生物——骡。骡存在，使得太空充满凶恶威胁。
会议已经结束，整个过程并不长。在刚才会议中，对于处理不可确定精神突变种所引发数学难题，发言者曾经提出许多质疑与问题。因为即使是那些极端组合，也都必须要考虑得十分周全。
骡就在太空某个角落——银河系中并不算遥远某处。但是他们真能确定这点吗?而骡将要做什
呢?
对付他部下是件轻而易举事，他们如今全都是计划中棋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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