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
答复是肯定，你有办法为自己抗辩吗?”
“理由刚才都已经跟将军说过
。如果真是
个叛徒，知道第二基地下落，您就可以令回转，直接从心中探得那个秘密。而如果您认为有需要跟踪，那
代表在事先并不知情，因此也就不是个叛徒。就准备利用这个矛盾，来答覆您刚才提出那个矛盾。”
“那你结论是什呢?”
“并不是个叛徒。”
“这点必须承认，因为你论证无懈可击。”
为要解释所有已知事实，似乎只能说脑子被灌输些概念……”
“也是那些第二基地人干?”
“不可能有别人，想。”
“那你并没有想到，如果某个第二基地人为自己目，因而强迫、驱策，或是诱骗你到第二基地自投罗网——想你认为他用是与类似方法，可是要提醒你，能够植入他人心中只有情感，而不是概念——反正，你并没有想到，如果他能够做到这种事，他就几乎没有必要用超波中继器追踪你。”
程尼斯猛然抬起头，却被元首大眼睛吓得阵心悸。普利吉则在喃喃自语，从他松弛肩膀上，可以看出他已经完全放松。
“那现在可否请问您，为什您要暗中跟踪们?”
“因为对于所有已知事实，其实还存在着第三种解释。你和普利吉两个人，都分别以个人观点解释部分而非全部事实。而——如果你们愿意多花点时间听说——可以将切都解释得很圆满。尽量长话短说，所以你们听来应该不会觉得厌烦。坐下来，普利吉，把你核铳交给。们不会有危险，不论是屋里屋外，都再也不会有人想攻击们。事实上，就连第二基地也不会。而这都是你功劳，程尼斯。”
房间中照明是罗珊通用电力白炽灯，仅有个灯泡吊在天花板上，昏黄灯光映出三道人影。
骡说：“既然感到有必要跟踪程尼斯，显然期待能够有些收获。由于他以惊人速度直奔第二基地，们可以做个合理假设，那就是所期待事情果真发生。然而，却没有直接从他那里获得任何情报，所以定是有什
“对，”程尼斯回答：“并没有想到这点。”
“如果他们不得不跟踪你，就表示他们不可能有办法左右你。而你在完全不受他们支配情况下，根本不可能这顺利找到这里。这点你想到过没有?”
“这点也没有想到。”
“为什?难道说你智商突然降低那多吗?”
“现在只能以个问题来答复您，阁下。您是不是也要加入普利吉将军阵营，跟他起来指控是个叛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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