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弟子问道：“请问为什
要
研究这个问题，发言者?除
纯学术
探讨之外，它显然还有其他意义。”
“谢谢你，好孩子，不出所料，你
理学家，准备接掌这个帝国领导权。自己常常想，或许可以这说——第
基地建立起统政体有形架构，第二基地则提供统治阶层精神架构。”
“很好，答得相当完善。即使在谢顿所预期那个年代，真会有某个第二帝国兴起，你认为是否就能真正实现他理想?”
“不，发言者，认为并非如此。从计划开展之后九百至千七百年间，有好几个第二帝国可能出现，但是其中只有个是真正‘第二帝国’。”
“就这方面而言，第二基地存在为什需要保密——尤其需要对第基地保密?”
弟子试图找出这个问题弦外之音，结果毫无所获，所以答得相当吃力：“就如同整个计划细节必须对人类保密样。心理史学定律本质上是统计性，如果个人反应并非是随机，那心理史学就会失效；如果大群人知晓谢顿计划主要内容，他们反应就会因此受到影响，而不再符合心理史学公设中随机条件。换句话说，心理史学便无法再精确预测他们行为。很抱歉，发言者，自己也对这样回答并不满意。”
“幸好你有自知之明，你回答相当不完整。其实是第二基地必须隐藏起来，而并非仅是谢顿计划。第二帝国目前尚未形成，如今人类社会，仍旧无法接受心理学家组成统治阶层，因此会畏惧第二帝国建立，并且将会起而反抗。你能解这点吗?”
“是，发言者，懂。但是老师从未强调过……”
“千万不可小看这点，虽然在课堂中，老师们从来没有提过，可是你自己应该有能力推出这个结论。从现在开始，在你见习这段期间，除这点之外，们还要好好研究许多类似问题。现在给你个题目，个星期之后再来见，下次来时候，想要听听你心得报告。不要你做完整严密数学推导，即使专家也要花上年时间，你在周之内是不可能做到。不过，希望你提提其中倾向与发展方向……”
“你看这里，在大约半个世纪前，谢顿计划出现个分叉，这个变化发生几率低于千分之十，必要细节都在里面。你将会发现，如果根据这个路径发展下去，所有事件都会偏离原有计划。要你估算下，这个偏差发展持续多久之后，就会使得整个计划无法挽回。顺便估计下，如果无法挽回话，最后可能结果是什，并且提出个合理补救方案。”
弟子随意拨动着阅读镜，木然地看着小型荧幕中内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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