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喔,说吧,有耐性听。”
“好,那问你——你对自己女儿有多解?”
“个人对另个人又能够解多少?对她解当然有限。”
“照你这样说,也样不能算解她,也许还及不上你——但至少是以毫无成见眼光来看她
你心中有多少疯狂幻想,也会承认这是件事实。
“早在五十年前,们就知道,第二基地才是谢顿数学真正传人。这句话意思,你心里定也很明白,就是说银河各处所发生任何事情,没有件不在他们算计之中。对们而言,生命是连串偶然,随时随地都要随机应变。可是对于他们那些人,生命中任何事件都有既定目,而且切都要按照既有计划逐步执行。
“不过他们也有他们弱点,他们工作是统计性,只有人类群体行动才有真正必然性。在他们可以预见历史中,个人究竟扮演什样角色,实在无从知晓。也许根本就没有个固定地位,因为谢顿并不考虑任何个人,所以个人仍能拥有自由意志,因而单独行动是无法确定。但是话又说回来,地位终究极为重要,而他们——他们,你知道在说谁——或许至少试图计算过可能反应。基于这个原因,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直觉、冲动、愿望,以及所有可能反应。
“故意要做出最不可能决断,所以决定留在这里,即使事实上实在太想去。不去!就是因为实在是太想去。”
年轻人露出苦笑,他说:“他们很可能比你更解你心意。假如说,他们真对你若指掌,或许就会故意要你表现出自以为——自以为极不可能反应,因为他们能预知你推理与思维方式。”
“要真是这样,那就走投无路。因为如果照着你刚才推论,而决定到川陀去,他们可能也早已预见这步。这就构成个永无止境正、反、正、反、正、反、正、反命题,不论多深入这个循环,结果也只有去、留两种选择。他们设计那复杂计谋,大老远将女儿拐骗到银河中心,不可能是要藉此让留在原处。因为,如果他们什都没做话,几乎可以肯定,自己仍旧哪里都不会去。他们目定是要去川陀,所以就偏偏要留下来。
“此外,安索,第二基地不定能左右宇宙间每件事,也并非任何事件都是他们导演傀儡戏。艾嘉蒂娅前去川陀,可能和他们点关系也没有,或许当们其他人都死光之后,她还依旧在川陀过得好好。”
“不对,”安索突然叫道,“你现在扯远。”
“你难道还另有解释吗?”
“有——如果你愿意听说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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