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史铁亭战争”总共又拖两个月,不过在这段期间,侯密尔点都不感到无聊。由于具有调停特使特殊身份,他发现自己成星际事务焦点人物,这个角色使他忍不住沾沾自喜。
此时已经没有任何重要战役,只剩下些零星小冲突,根本就不值得提。在基地做点点必要让步之后,和约条文便完全敲定。根据这个和约,史铁亭得以保留原来头衔,但是除此之外几乎丧失切。他舰队被解除武装;除卡尔根星系之外,其他领域全都获得自治权,并且允许居民以投票方式,决定自己未来命运——或是恢复原先地位,或是完全独立,或是与基地结为邦联。
基地纪元三七七年六二日,在端点星所属星系中个小行星上——基地最古老个舰队基地——这场战争终告正式结束。由列夫·麦拉斯代表卡尔根在和约上签字,侯密尔则喜滋滋地担任见证人。
整个调停过程中,侯密尔都没有遇见达瑞尔博士,也没见到其他“同谋”。但是这根本没有关系,他消息并不急于公布。而每当他想到那个念头时,还是会忍不住莞尔笑。
达瑞尔博士回到端点星来,是“凯旋日”之后数周事情。当天傍晚,他家又成五个同谋聚会场所。十四个月之前,他们就是在同地点拟定第步计划。
五个人慢吞吞地结束晚餐,然后又喝好会儿酒,似乎大家都不希望回到那个旧话题上。
结果是裘尔·屠博首先打破沉默。他用只眼睛凝视着玻璃杯中深紫色液体,有点像是自言自语地喃喃说道,“好啊,侯密尔,可以看得出来,你现在已经成大人物,你把事情处理得很好嘛。”
“?”孟恩立刻纵声大笑,显得很高兴样子。不知道为什,他口吃已经好几个月没犯。他解释道,“根本什都没有做,那全是艾嘉蒂娅功劳。哦,对,达瑞尔,她现在怎样?听说她很快就要从川陀回来。”
“你听到消息没错,”达瑞尔以稳重口气说,“她坐那艘太空船,应该在本周内就会抵达。”说完,他暗暗观察众人反应,见到不外是高兴、喜悦、欢呼,以及松口气感叹。除这些混杂正面反应之外,他并没有任何别发现。
屠博又说:“那,这件事真完全结束。去年春天,又有谁能预料到这切呢?孟恩去趟卡尔根,现在又回来;艾嘉蒂娅从卡尔根再转到川陀去,如今也正踏上归途;们经历场战争,老天保佑,让们赢得最后胜利。们总是听说历史大趋势可以事先预测,但是过去这阵子所发生事情,把们这些当事人弄得晕头转向,好像根本就无从预测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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