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嘉蒂娅马上就要回来,自己终将面对那个最后难题,但是他强迫自己暂时忘掉这件事情。
她回来,个星期过去,两个星期过去,他却始终无法忘怀那个念头。
他怎可能不想呢?不知道是什魔法作祟,她出门在外这段时间,已经从个女孩变成少女。她是他生命延续,是那段婚姻留下惟纪念——那是段苦乐参半婚姻,蜜月几乎没有度完就陡然结束。
某天晚上,他尽可能用最自然口吻问道:“艾嘉蒂娅,是什让你想到两个基地都在端点星上?”
他们刚从戏院回来。刚才在戏院中,他们坐在最好座位,两人都有专用三维视镜。她还特别穿件新衣服,乘兴而去,尽兴而归,玩得开心极。
他最优秀、最有前途学生,要们两人合作,继续昔日探索。
“这实在太意外,如果没有外力影响,他怎可能会有如此举动?所以就开始怀疑,这件事情惟目,是要全心全意接纳名真正第二基地间谍。事实证明果然如此……”
说到这里,他不禁叹口气,闭起眼睛好阵子。
瑟米克插嘴道:“们该拿他们怎办……那些第二基地人?”他声音听来很犹豫。
“也不知道,”达瑞尔以悲伤口吻说,“想,也许可以将他们集体放逐吧。比如说,送他们到佐拉尼星去,然后在那个行星上布满‘精神杂讯’。男女可以隔离开来,更好办法是将他们通通结扎。这样,五十年之后,第二基地就会成为历史。除此之外,安乐死或许是个更仁慈办法。”
听到这个问题,她瞪着父亲好会儿,然后干脆地答道:“啊,不知道,爸爸,就是想到。”
达瑞尔博士心头立刻蒙上层冰霜。
“好好想想,”他急切地问道,“这点非常重要。你怎会想到端点星上有两个基地?”
她微微皱起眉头:“嗯,遇到嘉丽贵妇,发现她是第二基地人……安索不也这说吗?”
“
“你认为——”屠博问道,“们能够学到如何使用他们那种感应力吗?还是他们生来便具有那种机能,就像骡样。”
“不知道,但想那是长期训练所发展出来。因为根据脑电图,普通人也都具有这方面潜能。可是你要那种能力干什?连他们自己都未能因此受惠。”
说完,达瑞尔皱起眉头。虽然他不再开口,心中却在拼命呐喊。
这切都太容易——太容易。他们失败,这些所向无敌超人,竟然像故事书中坏蛋那样,最后被好人网打尽——他并不喜欢这个结局。
老天啊!个人要何时才能确知自己不是傀儡?又要如何才能确知自己不是傀儡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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