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它是个严肃学问吗?”阮达微笑着问道:“你不光是在丢树枝吧?”
“丢树枝?”
“那是在母星候帕拉,孩童们所玩种游戏。这种游戏是要预测未来,如果你是个聪明小孩,就能从中得到好处。你只要告诉位母亲,说她女儿会长得很
阮达带着难得严肃表情盯着谢顿,然后说:“对不起,但必须冒着触怒你危险——直在用计算机查阅你。”
“查阅!”谢顿双眼怒睁,极为愤怒。
“果然触怒你。不过,你可知道,有个伯父是数学家。你甚至可能听说过:江涛·阮达。”
谢顿倒抽口气:“你是那位阮达亲戚?”
“没错,他是父亲兄长。没有追随他脚步,令他相当不高兴——他自己没有子女。于是想到,要是让他知道结识位数学家,或许他会开心。想为你吹嘘番——如果做得到话,所以查询过数学图书馆中数据。”
下头来:“不介意,李松。有时确会发出那种声音,有人告诉过、保证那是无意识动作,从来不曾察觉。”
“你明白自己为何这样做吗?”
“明白。因为挫折感,挫折感!”
阮达招手示意谢顿凑近些,并将音量压得更低。“们打扰其他人,让们到休息室去,免得等下被人轰走。”
在休息室中,喝两杯淡酒之后,阮达说:“基于职业上兴趣,能否请问你,为什你会有挫折感?”
“懂,这才是你去那里真正原因。嗯——很抱歉,想没什能让你吹嘘。”
“你想错,相当惊讶。你论文究竟研究些什,连皮毛都看不懂,不过那些数据似乎非常热门。而在查阅新闻档案时,发现你曾经出席今年十年会议。所以……到底什是‘心理史学’?显然,头两个字挑起好奇心。”
“相信你看出字面意思。”
“除非完全受到误导,否则在看来,你似乎能推算出历史未来轨迹。”
谢顿困倦地点点头:“这差不多就是心理史学意义,或者应该说,是它理论上意图。”
谢顿耸耸肩:“通常个人为什有挫折感?在进行件工作,直没有任何进展。”
“但你是位数学家,哈里。历史图书馆有什东西会让你感到挫折?”
“你又在这里做什?”
“经过这里是为抄近路,结果听到你在……呻吟。现在你看,”他又露出微笑,“这不再是近路,而是严重耽搁。不过,倒是挺喜欢这种情况。”
“真希望也只是路过历史图书馆。不过正试图解决个数学问题,需要些历史学知识,只怕没做好这件工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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