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回来太晚没饭吃?们点菜吗?”
“还没有。在等你。只要有你在,就由你来点。你在食物方面可比挑剔多。别试图岔开话题。”
“锐奇有没有告诉你安然无恙呢?既然如此那还有什好谈?”
“当他找到你时,你已经控制住局面,所以他就先回来,没比你早多少。还没听到事情细节。告诉——你——在——干——什——?”
谢顿耸耸肩:“那儿有个非法聚会,朵丝,把它给搅。如果不这干,那会给学校带来很多不必要麻烦。”
她果然不高兴。
朵丝手插腰,正以种非常轻松姿势倚在公寓单元门口等他。她看上去跟八年前谢顿在这同所大学里首次遇见她时没什两样:身材苗条,剔透有致,头金红色卷发——在他眼中美若天仙,虽然以客观眼光来看,她还算不上美若天仙。但谢顿在与她相识最初几天之后,就再也没有以客观眼光评价过她。
朵丝·范娜碧丽!这是他看到她那平静面容时所想到。在很多世界,甚至在川陀很多区域,她通常可以被人称作朵丝·谢顿。但他总觉得那有点象在她身上标注他所有权,而他不希望如此。尽管这是如茫茫迷雾般前帝国时代就遗留下来风俗。
朵丝面带忧色,轻摇螓首,柔声道:“都听说,哈里。你说该拿你怎办呢?”
“吻总不会有错。”
“阻止这种事难道还是你所能胜任吗?哈里,你已经不再是个角斗士。你已经是个——”
他冒然插嘴道:“老头?”
“对个角斗士来说,是。你已经四十岁。你觉得你身体如何?”
“很好——只稍微有点僵硬而已。”
“可以想象得到。当哪天你试图假装自己还是个年
“好吧,也许,不过只有当们把这件事谈清楚以后才行。进来。”门在他们身后关上。“你知道,亲爱,也有自己课程和研究项目。仍在研究那讨厌川陀王国史,你对说那研究对你工作至关紧要。是不是该把手头工作全放下,整天围着你转,来保护你呢?这仍然是工作,你知道。而且现在这工作比平时更重要,你正在心理历史学方面取得进展。”
“取得进展?倒是希望如此。而且你也不必保护。”
“不必吗?刚才叫锐奇出去找你。毕竟你回来晚,要担心。你平常要是晚回家总会事先告诉。如果你觉得听上去象是你监护人,那很抱歉,哈里,但确实是你监护人。”
“难道你从没想到过吗,监护人朵丝大人,其实每时每刻都想挣脱链条?”
“可万你有个好歹,怎向德莫泽尔交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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