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够!闭嘴!——你曾告诉过最小限度在心理历史学应用中,在试图改善未来行动中,都是至关紧要。你说过这种改变最好是尽可能细微,越小越好。”
“是,”谢顿急道,“那是因为——”
“你别说,哈里。听来解释。你很明白这个最小限度,这点你都心知
其词。在科学研究中不喜欢似是而非,同样在日常交谈中也不喜欢,除非是为说着好玩,可相信这会儿显然不是这回事。”
朵丝巧笑倩兮,抿嘴而乐:“显而易见,似是而非会令你气急败坏,而你气急败坏样子看上去实在是很好玩。好,听慢慢解释。不是故意要你生气。”她上前拍拍他手,谢顿这才惊觉(颇感尴尬)他手竟在不知不觉中攥成拳头。
朵丝续道:“你老是跟谈心理历史学,那们就拿心理历史学来说好,这你总是知道吧?”
谢顿清清喉咙,说道:“对你是知无不言。这项计划是秘密——这是由其本质决定。心理历史学只有当其所作用人群对心理历史学无所知时才会有效,所以只能跟尤果和你谈这个话题。对尤果来说,心理历史学纯粹是直觉。他才华横溢,然而过于冒进,容易误入歧途,因此就只好扮演谨小慎微角色,不时地把他拉回来。但其实也是有冒进思想,这就让把问题看得更全面,甚至”——他不禁失笑——“猜说话你大概句也没听懂吧。”
“知道是你传声板,不介意。——是真不介意,哈里,不要为此而刻意改变自己举止习惯。不懂你数学理论,这很正常。只是个历史学家——甚至算不得科学意义上历史学家。经济变化在政治发展上影响才是现在研究课题——”
“是,在历史课题上就是你传声板,你难道没有发觉吗?当时机成熟,将需要借助你学识来完善心理历史学,所以认为你对帮助是不可或缺。”
“好极。这下们弄明白为什你要跟生活在起——就知道不会仅仅是因为虚有其表美貌——这个以后有机会再讨论吧,旦你论题脱离严格数学问题范畴,看来还是能听懂些。有好几次,你提到种你称之为最小限度必要性理论。想多少还是听得懂点。你意思是说——”
“知道意思。”
朵丝看来很受委屈。“拜托,别副高高在上样子,哈里。并不是在解释给你听,是在解释给自己听。你说你是传声板,那就请扮得象点。回合游戏应该是公平竞争,不是吗?”
“回合游戏是没错,但若仅仅因为说几句,你就打算指控高高在上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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