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他心里很明白,严格说来自己是在撒谎。跟苏拉·诺维相处在起,多少总会察觉到她大概在想些什,甚至不必是第二基地成员,连普通人几乎也能够做到,甘迪柏感到自己几乎要面红耳赤。虽然她只是个汗密虚女子,她这种态度也是很讨好。然而,即使是出于普通善意,也应该让她安心……)
他继续说下去:“也能够改变别人想法,能让别人感到痛苦,还能……”
诺维却拼命摇着头。“你怎能够做到这些呢,导师?鲁菲南……”
“别再提鲁菲南,”甘迪柏开始显得急躁。“可以在瞬间就制住他,可以叫他在地上乱爬,可以让所有汗密虚人……”他突然煞住,同时对自己这种言行感到不屑——为说服这个乡下女子,他竟然这样子自吹自擂。不过,纵使他说这大堆,她仍旧不停地摇着头。
“导师,”她说:“你这说是想叫别害怕,但害怕只是为你,所以你根本不必这样做。知道你是个非常伟大学者,可以让这艘船路飞过太空。在看来,不论是谁到太空都会迷路,除迷路之外无是处——意思是说事无成。你会使用不懂,而且没有个汗密虚人懂得机器。但是你不用告诉那些心灵力量,那当然是不可能,因为你说你能对鲁菲南做事,你样都没有做到,当时你还身处险境。”
位。银河中没有不能应付事情。”
“导师,”诺维面容扭曲起来,好像极为苦恼样子。“不希望令你冒犯——是说冒犯你——而惹你生气,不过曾经亲眼看到,当你遇上那个笨瓜鲁菲南时候,你当时就身处险境,而他只是个汗密虚农夫。现在不知道有什在等待你,连你自己也不知道。”
甘迪柏感到有些懊恼。“你害怕吗,诺维?”
“不是为自己,导师,怕——感到害怕——是为你缘故。”
“你可以说‘怕’,”甘迪柏喃喃地说:“那也是很正确银河标准语。”
甘迪柏紧
他沉思阵子,然后抬起头来,抓住苏拉·诺维粗糙双手,对她说:“诺维,不要你为任何事情感到害怕。让来解释下,你知道如何从表情看出有危险——或者说可能会有危险,就好像能够看透心思样,对不对?”
“嗯?”
“看透他人心思本事,比你还要高强许多倍。这就是学者本事,而是名极优秀学者。”
诺维突然睁大眼睛,双手赶紧抽回去,似乎连呼吸都屏住。“你可以看透心思?”
甘迪柏赶快举起根指头,使劲晃几下。“没有,诺维,没有必要不会窥视你心思。真没有窥视你心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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