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她就离开
驾驶舱，甘迪柏默默望着她
背影。
她真是个深
“
点都没错，诺维，你曾经猜到这点吗?”
“从来没有，导师，”她感到很困惑。“
能做些什
呢?”
“是你心灵——”说到这里，他突然抬起手来摇摇。“并没有透视你思想，只是观察你心灵表层，它看起来极为平滑光润。”
她甩手按着自己额头，问道：“因为没有学问，导师?因为很笨吗?”
“不是，亲爱。”他脱口而出。“因为你非常诚实，没有半点虚伪狡诈；因为你很纯朴，从来不会口是心非；因为你有颗温暖热情心，还有……还有其他种种因素。假如别学者发射出任何力量，想要碰触们心灵——你和，你那光滑心灵表面立刻就会显出痕迹。在自己尚未感到那股力量之前，就可以先察觉那个痕迹，及时采取反击策略，也就是说将那股力量击退。”
掉吗?”
“根本不需要跑——”（他马上料到她不会接受这句话）“很快就要登上艘新太空船，艘全银河最优秀太空船，假如必须跑话，他们也不可能抓得到。”
“他们会不会改变你思想，让你自愿留下来?”
“不会。”
“他们可能人多势众，而你却只有个人。”
他这番话讲完之后，两人维持良久沉默。甘迪柏注意到诺维眼中不只盈溢着喜悦，同时还掺杂着兴奋与骄傲。最后，她轻声打破沉默：“这就是你带同行原因?”
甘迪柏点点头。“是，这是其中个重要原因。”
“要怎样做，才能尽量帮忙呢，导师?”她声音压得更低，已经几乎接沂耳语。
他回答说：“保持冷静，不要害怕，只要……只要维持你原来心境。”
她说：“定会这样做，要站在你和危险之间，就像上次挡住鲁菲南那样。”
“只要他们出现，立刻就能察觉，可以马上掉头就走，他们根本想像不到反应会那快。然后们整个世界学者便会联手对付他们，他们定抵挡不。而他们想必也解这种结果，所以绝不敢动分毫。事实上，他们根本不希望被发现——但是却定会找到他们。”
“因为你比他们棒很多吗?”诺维问道，脸上还闪着种迟疑骄傲。
甘迪柏不禁对她肃然起敬，她天生智慧与敏捷领悟力，都令他感到与她相处是大乐事。黛洛拉·德拉米发言者那个口蜜腹剑怪物，当初逼他带着这个汗密虚农妇同行时候，绝对想不到竟然会帮他个天大忙。
他答道：“不，诺维，并不是因为比他们棒——虽然这也是事实，而是因为有你在身边。”
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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