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，只不过没有人联想到这个可能性，因为有第二基地在背后搞鬼。
刚才说他们不必掩藏形迹，其实也就是这个意思。想要不让任何人追查那些形迹，对他们而言简直易如反掌；万
下小心被人发现
，他们也能将这些记忆清得干二净。”
柯代尔说：“既然如此，们就不必急着进行他们意料之中
事。在你看来，崔维兹怎
有办法断定第二基地仍旧存在?第二基地为何不趁早制止他?”
布拉诺扳着枯竹般手指数着。“第点，崔维兹是个极不寻常人，虽然他毛躁不谨慎，却拥有连都无法看穿潜能，他也许是个特殊例外。第二点，第二基地并非全然不闻不问，康普很快就盯住崔维兹，然后又向举发他。第二基地想借手来制止他，这样他们就不必冒险公然介入。第三点，当反应不完全符合他们预期——既没有处决或监禁他，也没有施以记忆抹除或动用心灵探测器，只是将他送到太空去，第二基地便开始采取直接行动，派出船舰去跟踪他。”
她露出得意表情，又补充句：“喔，这根避雷针实在太棒。”
柯代尔说：“那们下步棋要怎走?”
“们将要向这位第二基地分子当面挑战，事实上，现在们正悄悄地向他推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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