盖娅
声音透过诺微心灵发出
如雷巨响：“选择!到底应该采用哪
种模式?”
接下来是长久而绝对静寂。最后，在万籁无声中，崔维兹以细弱但仍不服气声音（这回终于是心灵声音，因为他惊讶得哑口无言）问：“为什
是
?”
诺微说：“纵使们体认到，端点星或川陀将变得强大而无法遏制，甚至更糟——两者同时壮大，展开致命拉锯战，把整个银河都陪葬掉——们仍旧不能采取行动。为达到们目，们需要个不平凡人，个具有正确判断力人。结果们找到你，议员——不，们不能居功，其实是个叫康普人，帮川陀人找到你，不过他们并不知道你有多重要。他们寻找你行动，吸引们对你注意。葛兰·崔维兹，你有种难得天赋，知道凡事该怎做才正确。”
“否认。”崔维兹说。
“你直觉确常常很灵，这次，们要你为整个银河，做出最正确决定。也许你不想承担这个责任，也许你会尽可能不做选
十年精心策划，总算在最适当时候，将两个基地代表请到最适当地点。不厌其烦地将整个经过重述遍，主要是想让端点星葛兰·崔维兹议员能够解。”
崔维兹突然打岔，但仍然拒绝使用思想沟通，他以坚定口气说：“不懂，用这两种模式建立第二银河帝国有什不好?”
诺微说：“以端点星模式建立第二银河帝国，将会是个军事霸权帝国，依靠武力建立，依靠武力维持，最后终将被武力摧毁。它会是第银河帝国不折不扣翻版，这是盖娅看法。”
“以川陀模式建立第二银河帝国，将会是个父权式帝国，依靠数学建立，依靠数学维持，在数学框架之中，它永远是滩死水。那将会是死路条，这是盖娅看法。”
崔维兹说：“盖娅又能提供什其他选择?”
“个更大盖娅!将银河变作盖娅星系!每个住人行星都像盖娅样有生气，每个活生生行星融合在起，形成个更宏大超级生命体。每个不住人行星也都参与其中，甚至还包括每颗恒星、每小团星际气体，也许连中央大黑洞都是其中分子。这是个活生生银河，能以无法预见方式带给各类生命无尽福祉。它与过去任何生命形式都截然下同，是种前所未有生命，不会再重蹈过去那些古老错误。”
“但是会再产生新错误。”坚迪柏以讽刺口吻喃喃说道。
“们有盖娅累积上万年经验。”
“却未曾在银河尺度上实验过。”
崔维兹懒得去听这些琐碎对话，他问题直指核心：“在这件事里究竟扮演什角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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