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札乐答道:“它是个可悲字眼,是个严肃字眼。它代表们祖先世界,这个世界已不复存在。它很悲壮,们感觉得到,因为它距离们很近。们尽量不谈到它,要是不得不提及,也不会说出它名字。”
“那手指交叉对着又是什意思?这样能抚慰
她说:“们管它叫‘最古世界’。”
他说:“怎知道刚才说那个名字是禁忌?你告诉过吗?”
“你问过吗?”
“怎知道该问?”
“你现在知道。”
愤怒(或是恐惧,或是任何困扰着她情绪),因为她噗嗤笑出来,接着又突然冲着他大笑起来。
“什热水?”她说:“你以为们会把能源浪费在洗澡水上?你刚才开是暖和温水,寒气已经除掉,你还想要什?你这个温室养大端点星人!给进去洗!”
崔维兹犹豫下,不过只是下而已,因为他显然没有其他选择。
他心不甘、情不愿地又碰下那个粉红圆点,这次他已经有心理准备,咬紧牙关忍受着冰冷水花。温水?他发现身上开始冒起肥皂泡沫,判断现在是“洗涤周期”,而且猜想时间不会持续太久,于是赶紧把全身上下到处都搓搓。
接下来是“冲洗周期”,啊,真暖和——嗯,也许并非真暖和,只不过没那冷,但是对他完全冻僵身体而言,已经算是非常暖和。不久水花突然停——当时他正想将水关掉,还纳闷着李札乐是如何全身干爽地走出来,因为这里绝没有毛巾或其他代用品。此时,突然出现阵急速气流,若不是各个方向风力相当,他定马上被吹得东倒西歪。
“定会忘记。”
“你最好别忘。”
“这有什差别?”崔维兹火大,“只是个名宇,些声音罢。”
李札乐以阴郁语气说:“有些字眼是不能随便说,你会随时随地说出你知道每个字眼吗?”
“有些字眼确很粗俗,有些不适于说出口,有些在特殊场合会伤人。刚才说……用那个宇眼,属于哪类?”
这是股热气,几乎可说太热。崔维兹想,那是因为与热水比较之下,加热空气消耗能源要少得多。热气很快将他身上水珠蒸干,几分钟后,他已经全身干爽地走出浴室,就像这辈子从没碰过水样。
李札乐似乎完全恢复。“你觉得还好吗?”
“相当好。”事实上,崔维兹觉得全身舒畅异常。“唯要做就是洗冷水心理准备,你没告诉……”
“温室里花朵。”李札乐略带轻蔑地说。
他借用她体香剂,然后准备穿衣服,这才发觉她有干净内衣可换,而自己却没有。他说:“应该怎称呼——那个世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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