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显然面说话面工作,因为他话始终断断续续。此时他又喃喃道:“现在保持肃静。”
说完这句话,他整个脸皱起来,神情显得极为专注。几分钟之后,他才靠回椅背,深深吸口气,以平静口吻说:“规约确成立,
话。想通常确不会,不过这件事是本行,你懂吧。自己也承认,般说来你大可不必听唠叨。”
“没这回事,”崔维兹说:“不是这样,詹诺夫。觉得自己是个笨蛋,而活该有这种感觉。再次向你道歉——现在得去找电脑。”
于是他们两人同走进驾驶舱。当崔维兹双手放在桌面上,几乎与电脑合成单“人/机”有机体时,裴洛拉特望着他,像往常样既惊叹又无法置信。
“必须做些假设,詹诺夫。”由于崔维兹与电脑已融为体,他表情有点茫然。“得假设第个数字是距离,单位为秒差距:其他两个数字是角度,都是以径为单位,勉强可说第个角度标示上下,另个标示左右。必须假设角度正负号依据是银河标准规约,而那三着零值代表梅尔波美尼亚太阳。”
“听来很有希望。”裴洛拉特说。
“是吗?数字排列共有六种可能,正负号组合共有四种可能,距离单位也许是光年而不是秒差距,角度单位也许是度而不是径,这就构成九十六种不同变化。此外,如果距离单位是光年,不确定用是哪种年;另个问题是,不知道测量角度用究竟是什规约——想,其中之应是以梅尔波美尼亚赤道为准,可是本初子午线在哪里?”
裴洛拉特皱起眉头。“听你这说,好像又绝望。”
“没有绝望。奥罗拉和索拉利都在这份名单上,而知道它们在太空中位置。将根据座标试着寻找它们,如果找错地方,就改用另种规约,直到座标给出正确位置为止。这样便能知道,在座标规约上做假设有何错误。假设旦改正,就可以开始寻找那个球心。”
“有那多可能变化,做出决定会不会很难?”
“什?”崔维兹越来越全神贯注。裴洛拉特将问题重复遍之后,他才回答道:“喔,还好,这些座标遵循很可能是银河标准规约,找出未知本初子午线并不困难。标定太空位址各种系统出现得很早,大多数天文学家都相当肯定它们甚至是在星际旅行前建立。人类在某些方面非常保守,用惯组数值规约之后,就不会做任何更改。想,甚至有人会将它们误认为自然法则——其实这样也好,因为若是每个世界都有自己测量规约,而且每个世纪都做改变,相信科学发展绝对会因而受阻,甚至永远停滞不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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