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存在可以终止，阁下，随便你用什
词汇称呼它。已经老
，在接受意识之初生活在银河各处各个生灵，如今没有任何
个还活着，有机生命与机器人都没有。甚至自己也无法不朽。”
“怎说？”
“身体中有形零件，阁下，没有个未曾更换，还不只换过次，而是许多次。就连正电子脑，也在不同情况下更换过五次。每次，原先脑中全部内容都蚀刻到新脑之中，连个正电子也不放过。每个新脑容量与复杂度，都比原先正电子脑增加许多倍，因此提供更多记忆空间，使能更迅速地决断与行动。可是——”
“可是？”
“越是先进、复杂正电子脑就越不稳定，而且老化速
——例如经由盖娅化身，宝绮思。然而，盖娅无从知晓所知晓事物，因此得以保有行动自由。在盖娅星系实现之前，有必要保有这种行动自由。”
崔维兹凝视这个机器人片刻，然后又说：“你是否利用你精神感应，透过宝绮思，来干预们这趟旅程中际遇；好让们依照你理想行动？”
丹尼尔像人类样，古里古怪地叹口气。“做不太多，阁下，机器人法则总是将紧紧束缚。不过，还是减轻宝绮思心中着担，将少量额外负担揽在自己身上。这样，她在面对奥罗拉恶犬与索拉利外世界人时，才能更当机立断，并减轻自己受到伤害。此外，还藉由宝绮思影响两位女性，位在康普隆，另位在新地球上。让她们对你充满好感，你才能继续你旅程。”
崔维兹微笑下，有半算是苦笑。“早该知道不是由于缘故。”
丹尼尔未理会这句话中自卑低调。“正好相反，阁下，”他说：“你扮演重要角色。那两位女性开始就对你有好感，只是提升她们既有冲动——在机器人法则严格限制下，顶多只能这做。由于这些限制，以及其他些因素，必须历经干辛万苦，才能将你引领至此，而且必须以间接迂回方式。前后好几次，都险些失去你。”
“现在来，”崔维兹说：“你想要做什？确定选择盖娅星系是正确决定？”
丹尼尔向毫无表情脸孔，此时竟然显得有些绝望。“并非如此，阁下，如今仅是决定已经不够。以目前自己能力范围内最佳方式引你前来，是为件比这急迫无数倍事——快要死。”
102
彬许因为丹尼尔将这件事说得稀松平常；也或许因为他已经两万岁，对注定活不过其千分之五凡人而言，他死亡似乎不像是个悲剧，总而言之，这句话未激起崔维兹同情心。
“死？机器会死吗？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