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先生,切都很好。”贝莱说。他不知道在礼貌上是不是应该由“外世界人”丹尼尔来代表两人回话,但他立刻愤怒地丢开这个想法。老天,应邀来调查案子是他,丹尼尔只不过是后来才加入。在这种情况下,贝莱认为自己没有必要扮演外世界人跟班,再说,现在这个“外世界人”是个机器人——即使是像丹尼尔这样机器人——他更不能也不愿扮演跟班角色。
也许他太多虑,丹尼尔并没有抢着发言。古鲁厄似乎也没有感到意外或不快,相反,他转而把注意力放在贝莱身上,不再理会丹尼尔。
古鲁厄开口:“贝莱刑警,到目前为止,还没有人告诉你任何有关你应邀前来调查这件案子内情,想,你对这点定很好奇。”他抖动下衣袖,露出双手轻轻放在膝盖上,“两位请坐。”
他们两个坐下来。“们确很好奇。”贝莱说。他发现古鲁厄并没有戴防护手套。
古鲁厄继续说:“这是故意安排,刑警。们希望你来这里之前不受干扰,没有预设任何模式。不久你就会获得份有关这桩谋杀案详情,以及们做哪些调查完整报告。刑警,想就你经验
展示银河主人优越而被特意挑选出来。总之,他们就和R·丹尼尔·奥利瓦样,只是比他多人性。
然而眼前这个外世界人形貌却极像地球人。他头是秃,鼻子是歪。虽然他鼻子歪得不是很厉害,但在外世界人身上只要有点不对劲,都格外令人注目。
贝莱开口:“午安,先生。如果劳你久等,很抱歉。”
客气点总是比较好,他必须和这些人共事。
就在开口说话同时,贝莱突然有股冲动,想穿过这个宽大(大得荒谬)房间向对方伸手致意,但他随即便打消这念头。外世界人当然不会喜欢这种寒暄方式——只满是地球细菌手,算吧!
古鲁厄很庄严地坐着,尽可能离贝莱远点儿。他双手藏在长长衣袖里面,鼻孔可能还戴着过滤器,只不过贝莱看不到。
贝莱甚至觉得古鲁厄似乎不太满意地看丹尼尔眼,好像在说:你这个怪异外世界人,竟然和地球人站得这近!
看来古鲁厄根本不知道真相。接着,贝莱突然注意到丹尼尔站过去点,比平常跟他距离要远些。
当然,如果丹尼尔站得离他太近,古鲁厄可能会起疑,因为外世界人实在不可能跟地球人站得这近。他明白丹尼尔有意要让古鲁厄把他当作人看待。
古鲁厄说:“没等多久。欢迎光临索拉利世界,两位先生。你们觉得切还好吗?”他语气很愉快、友善,但他眼睛却再鬼祟地瞄着丹尼尔,然后迅速移开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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