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太清楚,真不知道。想你可以查查。”
她睁大眼睛,声音似乎在发抖。贝莱发现她眼珠是灰蓝色。
她继续说:“他到生活区来。依照指定,这天是们见面日子,知道他会来。”
“他每次都在指定日子去找你?”
“是。他是个很尽责人,是个好索拉利人。他从不曾忘记指定好日子,而且总是在同个时间来。当然,他不会待很久,们还没有获得分配孩——”
“但他同时也是你丈夫,你应该不只感到难过而已吧?”
“他是分配给。们每次都按照指定时间见面,如果你定要知道,那就说吧——们没有孩子。”她说到孩子两个字时,匆匆语带过,“因为们还没有获得配额。实在不知道,这和对死者感不感到难过有什相干。”
也许真没什相干,贝莱想,这得看索拉利世界社会行为而定,而他对此地生活并不解。
贝莱改变话题:“别人告诉,你很清楚案发时情况。”
她似乎开始紧张起来:“——发现尸体,是不是该这说?”
个屋子里生活,以为——”
“们当然在同个屋子里生活,们是夫妻呀,不过们各自有自己生活区。他事业很重要,占据他不少时间,而也有自己工作。如果有必要,们会以影像会面。”
“他总见过你吧?”
“这种事大家是不会提,但他确见过。”
“你们有孩子吗?”
她说不下去,贝莱点点头。
“反正,”她说,“他总是在同个时间来,你知道,所以切都很舒适自在,们也交谈几分钟。虽然见面是很痛苦考验,可是他这次
“你并没有亲眼目睹凶案发生?”
“呃,没有。”她声音低下去。
“嗯,那就请你把当时情况说遍,慢慢说,用你自己话来说。”贝莱把身子往椅背靠,定下心来凝神倾听。
格娜狄亚说:“那是五○二三……”
“到底是银河标准时间什时候?”贝莱追问。
格娜狄亚突然跳起来,很激动地说:“这太过分、太不像话——”
“嘿,冷静点!你冷静点好不好!”贝莱用拳头捶下椅子扶手,“不要这样!是在调查谋杀案,你明不明白?谋杀案!而且被害人是你丈夫!你难道不想找到凶手将其绳之以法?”
“那你就问有关谋杀事,不要问——”
“什事都要问,譬如说,还想知道,你对你丈夫死究竟难不难过。”贝莱故意以残忍语气说,“你看起来好像不太难过。”
格娜狄亚傲慢地望着他:“不管是谁死,都很难过,何况死者是个年轻有为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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