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确定?”
“难道你不确定?你丈夫死是索拉利世界有史以来第桩谋杀案,个月后又发生另桩谋杀案。在个零犯罪率星球上,会有两个毫不相干凶手在个月内跑出来杀人吗?此外,请你注意,第二个被害人正在调查第桩谋杀案,他对凶手构成
“可是附近并没有别人呀!”
“你怎知道?”
“不可能有人。他没有太太已经有段日子,因为他孩——你知道意思——配额都用完。不会有人把毒药放进任何容器里,他怎可能中毒?”
“但他确中毒,这是千真万确事实。”
格娜狄亚眼睛暗:“你认为,他是自己下毒?”
表示们对基因分析不够完善。你别以为们会让诸如糖尿病之类疾病任意扩散,任何个得这些疾病人都必须经过非常仔细再检查分析,而这个人配偶配额也必须取消,这对当事人而言是很困窘事,这意味着没有……没有……”她声音低得快听不见“没有孩子。”
贝莱以正常音量重复:“没有孩子?”
格娜狄亚满面通红:“这种事真难启齿,好可怕字眼啊,孩——孩子……”
“多说几次就习惯。”贝莱有点揶揄。
“是,可是如果说顺口,要是哪天在别索拉利人面前说出来,那真会羞得无地自容……总之,如果有这类疾病男女已经生孩子——你看,又说——那就必须找到这些孩子,并给他们做检查。对,顺便告诉你,这是瑞开工作之。反正,这种事很复杂,乱七八糟。”
“不,不是。他何必下毒?而且还当众毒害自己?”
“那就不是下毒,伊利亚,那是不可能。”
贝莱说:“正好相反,格娜狄亚。要下毒很容易,而且知道怎做。”
有好会儿,格娜狄亚似乎屏住呼吸。接着,她撅起嘴巴呼出口气,发出种像是口哨声音:“可看不出来要怎下毒,你知道是谁下毒吗?”
贝莱点点头:“就是杀害你丈夫凶手。”
不需要在索耳医生身上费工夫,贝莱想,这个医生无能是这个社会自然产生结果,并非他有什不良企图。他没有必要心怀不轨。贝莱想,先把他从凶手名单上划掉,但不要完全剔除他可能。
贝莱望着格娜狄亚用餐。她很整洁、很优雅,胃口似乎也很正常,而他自己烧鸡味道也不错。总之,外世界这个东西——食物——会让他回地球以后对吃东西变挑剔。
“你对这件下毒案有什看法,格娜狄亚?”他开口问道。
格娜狄亚抬起头:“正试着不去想它呢,最近发生太多可怕事,也许不是下毒吧?”
“是下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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