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莱移动手指,道暗灰色锯齿形光块突起来,把黄色光棒顶歪。贝莱赶紧收回手,格娜狄亚大笑,但旋即感到后悔。
“对不起,不该笑,”她说,“这实在不容易,就算经过长久练习也很难做到。”她手指轻快地在台座上移来移去,贝莱还没看清楚,格娜狄亚就已经把他弄出来怪东西变不见,只剩下那根黄色光棒。
“你怎学会?”贝莱问。
“只是不断尝试罢。你知道,这是种新艺术,真正知道怎做只有两个人——”
“而你是最好,”贝莱有点不悦,“在你们索拉利世界,每个人不是唯个,就是最好个,不然便是既是唯又是最好。”
这个房间代表。”她望着贝莱,皱皱眉头,“对你不太解,问题就出在这里。”
她并没有看着台座,只是把双手轻轻放在它光滑表面上。她弯着十根手指,很紧张地等着。
她移动根手指,台座上描绘出半条曲线,深黄色光棒亮起来,斜斜划过台座上空。她手指又稍稍向后移动点,光棒色度减弱些。
她看看它:“想就是这样,种无重重量。”
“老天!”贝莱说。
“你不用嘲笑。曾经展示过些作品,办过展览会。”她下巴抬得高高,副十分自傲模样。她又接着说,“让继续帮你画像吧。”她手指又动起来。在她操作下,台座上出现些光曲线。这幅光图主色调是蓝色,全部由尖锐角组成。
“这算是地球,”格娜狄亚咬着下唇若有所思地说,“把地球想像成蓝色,地球人在那里见人、见人、见人;把影像会面想像成偏玫瑰色调。你觉得呢?”
“老天,没办法把具体事物想像成色彩。”
“你没办法?”她心不在焉地问,“你常常会说‘老天’,那就是小块紫色。因为它总是‘
“有没有冒犯你?”她抬起手指,光棒斜斜地静静悬在那里。
“没有,完全没有。可是这是什?你怎做?”
“这很难解释清楚,”格娜狄亚望着那个台座,若有所思地说,“因为自己也不是真很解。别人告诉,这是种光影幻觉。们在不同层次能阶上设立力场。这些力场实际上就是种抽取出来超空间,并不具有般空间属性。在不同能阶上,肉眼会看到不同色度光。光图形状和色彩,是用手指温度触摸台座上适当位置来控制。每个台座都有各式各样控制位置。”
“你是说,如果把手指放在那里——”贝莱向前走去,犹豫地把手指放到台座上,有种软软跳动感。
格娜狄亚退到旁:“动呀!动动你手指,伊利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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