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——欢愉。
渐渐地，这种
“看见
吗？”崔特不无骄傲地说，“是因为
去找他说，是因为，杜阿才会来。”
“不对，”奥登说，“是因为时机已到。不管你有没有找过他，只要时机到，杜阿自然会来。”
崔特才不信呢。他认定全是因为
他功劳，杜阿才会来。
不过，杜阿倒真是独
无二。崔特见过很多情者，看上去都挺诱人。随便哪个加入他们家庭，使他们交媾完整起来，崔特都能接受。不过当他见到杜阿时候，他就明白，以前那些统统不合适。杜阿，只有杜阿才是完美。
杜阿知道该如何去做，完全知道。后来杜阿才说，以前没人教过她，从来没人跟她提起过这件事。甚至其他情者都没跟她说过，因为她总是独来独往。
干什
吗？你知道他是谁吗？”
“他是个长老啊。”
“他是罗斯腾，他是导师。可不想他生气！”
“为什？他为什会生气？直很有礼貌啊。”
“算。”奥登恢复常态，面对崔特，他真不知道该怎发火。（崔特也松口气，不过还是尽量不表现出来。）“你知道吗？这非常难堪。想想看，右伴从来不怎说话，却突然跑去跟导师交谈。”
但是当他们相遇时候，大家都明白该如何去做。
杜阿身体渐渐淡化消散，崔特从未见过任何个人身体可以消散到如此程度，连想都想不到。她身体已经变成团色彩斑斓迷雾，充斥着整个房间，使他眼花缭乱。他下意识地向前移动，渐渐地进入杜阿所幻化迷雾中。
他甚至感觉不到渗入，完全没有感觉。没有阻碍，没有摩擦。他在杜阿体内飘动，感到阵阵心悸。然后他发现自己也开始淡化消散，完全不像从前那样吃力。他也能轻而易举地幻化成团烟雾。这种消散就像游动样简单，毫无障碍。
朦朦胧胧中，他看到奥登从另边进来，从杜阿左边。奥登也在消散。
接下来，就像任何世界中任何激情接触样，他碰触到奥登。但是那甚至不像次接触。切尽在无法名状感觉之中。崔特毫无阻碍地进入奥登身体，正如奥登进入他身体。他无法判断，究竟是他在奥登体内，还是奥登在他体内，或者他们在彼此体内，或者都不是。
“那你自己怎不说呢？”
“这事需要时机，时机，你懂吗？”
“不过你好像永远也等不到那个时机。”
后来，他们就起上到地面，不再争执。不久，杜阿就来。时间都知道小说
是罗斯腾把她带来。崔特并不知道，他根本就没有去看长老，他眼里只有杜阿。还是后来，奥登告诉他是罗斯腾做这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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