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奥登,没有家,”她平静地回答。没有怒火,没有仇恨——这个样子才真正可怕。
“你怎能怪崔特呢?杜阿,你知道这个可怜家伙根本不会思考。”
“可是你会,奥登。在他设法填满身体时候,你拖住思维,不是吗?你想想就会明白,比起他小伎俩,你话更让深陷其中。”
“杜阿,不!”
“不?不什?你戏演得真棒,好像真在给上课,真在教知识。”
奥登(5)
小情者降生时候,奥登就在旁,日夜守候。不过,时至今日,他对这个孩子已经失去以往激情。但崔特仍旧直心无旁骛,把全部热情都倾注到孩子身上,这是抚育者本分。
已经过很久,杜阿还没有回来,她仿佛凭空消失般。她肯定还在人世。凡人逝去时候,必定是三个起;不过她此时不在他们身边。她没有逝去,却消失。
奥登曾经见过她次,只有次。那是她得知自己孕育新孩子,情绪失控、反抗出走后不久。
那天,他在群阳光下情者们中间走过,抱着略显愚蠢念头,想要找到她。个理者走到情者群附近,定会招来情者们嗤笑。这些愚蠢情者们还纷纷淡化身体,做出撩人姿态。她们并没有什确切目,只是简单地想表明自己是情者而已。
“是这做,可没有演戏,那都是真。那跟崔特所作所为没有任何关系。根本不知道崔特做什。”
“不相信。”她毫不迟疑地游走。他紧随其后。过会儿,两人走段后,直到四下无人,他们才面对彼此,太阳正在远方缓缓落下。
她面对着他:“再问你最后个问题,奥登。你为什要教呢?”
奥登回答:“因为想要
奥登心里对她们颇为不屑,路过去,没作出任何点回应姿态。他心里只有杜阿,她是那与众不同,跟这堆蠢货毫无共通。杜阿不会为任何原因消散身体,除非她自己愿意。她从来没想过吸引某人注意,这更让她卓尔不群。如果她此时混在这群没脑子蠢货当中,定会很好辨认,(他敢肯定)她不但不会消散身体,甚至还可能收缩起来,只要周围人都消散话。
边想着,奥登边扫视人群,真发现有个人没有消散。镇魂小说
他赶忙停住,转身冲到近前,沿途完全无视任何异性存在,无视她们尖叫避让,躲出条路来,生怕撞到他身上,或是与别情者倒在起,混成团——至少不能当众如此,如果被个理者看到,实在颜面无存。
那正是杜阿。她并没有逃避意思。她停在原地,保持沉默。
“杜阿,”他温柔地说,“你怎不回家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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