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狡黠地笑：“你别忘
，你现在是‘失踪’，找到你，等于找到‘受害者’，直接把你送回家去，可以离这个变态女人远
点，多好啊。”
宗杭笑得有点勉强。
夜过去，天翻地覆，他跟井袖已经不在个频道上：他得走得更
她听人说过，现在护照做鬼
手段五花八门：可以提供你照片，借用从不出国人身份去办护照，也有拿真护照去“出租”，选那种面目相似就可以，还帮忙化妆，走海关时如果要验指纹，还有指纹套。
总之就是挖空心思，易萧走，也不知道是哪款门路。
但宗杭不适用，他在这儿已经太“知名”，听易萧话里话外意思，要安排他偷渡。
井袖觉得，宗杭可能会挺抵触：怎
说也是有钱人家本分孩子，偷渡这事，可是犯法。
果然，帮他重新包扎伤口时，宗杭心事重重：“井袖，
觉得可能不行，干不来坏事。”
不知道该做什反应：和易萧聊每句话，都是炸弹从顶上砸下，波又波，好像永无止境。
他已经有点麻木。
易萧站起身，最后结束这次对谈：“你还崭新，已经老旧，会比你先死，也许很快，两个月，三五个月，看老天还愿意给多久。”
“你要感谢，有给你讲、给你理清头绪，当年，像个疯子，又癫又狂，看着同伴死，看着自己烂，才点点理出这些来。”
“这辈子，毁在这件事上，不查出个究竟来不甘心，也许继续查下去，有转机也说不定，时间不多，切差不多已成定局，但你，或许还有机会。”
有人干坏事镇定自若，他不行，他心里有鬼话，这鬼就会放到无限大，让他举止失常、言辞失措，像妖怪终将在青天白日下现形。
小时候，每次没做作业，都能被老师揪出来，后座小伙伴骗他说，老师问“大家作业都做完吗”时候，他头顶上有几根头发会自动竖起来，向外释放信号。
他信，回家后对着镜子左看右看，暗戳戳揪掉好几根最中央。
……
井袖安慰他：“没事，听说，偷渡人都会被塞在船舱里、货里，不会有人来盘问你，真发现你，你也放轻松……”
宗杭看向易萧：“要怎做？”
“去查水鬼三姓隐瞒秘密，为什会连续翻锅，”说到这儿，她目光落在年历上道道圈画“7.17”上，“时间不多，再过三天，就是姜家开金汤日子。”
***
井袖觉醒来，就得到要回国消息，而且是尽快、马上，没有任何商量余地。
她证件什都齐备，趁没人时候回去拿趟就行，易萧也有，井袖偷瞥过，发现护照确实不假，但好像是别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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