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杭叹气:“大家不是朋友吗?这两天,心跟碎似,吃也吃不好……”
又扯犊子,自己从酒店给
还好,这处比较偏,没人经过。
“你刚刚去找丁盘岭,有看见易飒吗?”
哪壶不开提哪壶,丁玉蝶翻白眼:“有啊,她也在跟丁盘岭聊事情,还没出来呢。”
“那能不能帮个忙……”宗杭指指外头盏亮着营地灯侧,“待会她出来时候,你找个借口,拉她去那说会话。”
丁玉蝶把头凑过来,试图看出营地灯侧有什特别:“然后呢?”
这画面,听起来好像在哪见过似……
宗杭愣会,忽然反应过来,脱口说句:“那是你画?”
“是啊,”丁玉蝶觉得他问得可真怪,“盘岭叔让画,就画,当然就是画。”
宗杭颗心砰砰跳个不停。
丁盘岭不可能无缘无故让丁玉蝶画这两幅图,难不成是怀疑那图出自丁玉蝶手笔?怪不得昨天送车时候,反复向他求证下水之后有没有“昏迷”过……
尽管满腹狐疑,丁玉蝶还是心情愉悦地回帐篷。
毕竟他经受住考验:换别人,临时被要求作画,不知道画得多拙劣呢,他作品至少还能见人。
就是,丁盘岭把易飒给留下,显得她多重要似,这让他有点不爽。
帐篷里没亮灯,这是之前跟宗杭说好:为隐蔽和低调。
丁玉蝶拉开拉链门钻进去,顺势揿开挂在帐篷顶头灯。
“没然后,就是想看看她。”
啥玩意?丁玉蝶看鬼样看宗杭。
宗杭硬着头皮渲染情愫:“你没谈恋爱,你不懂,日不见,如隔三秋,能躲在远处看看她,就特别满足。”
“你满足,让出去挨冻?”
这大晚上,高原冷得跟入冬似,他要拉着易飒在灯光下尬聊,只为满足宗杭“看看”愿望——想想就其蠢无比。
“哎,”丁玉蝶嫌弃地看宗杭,“说你,到底什计划?”
什计划?思绪忽然被打断,宗杭脸茫然。
丁玉蝶没好气地示意下帐篷内:“是不喜欢跟人同住,看在大家交情不错份上,顶多忍你两晚——你不是过来挽回飒飒吗?虽然觉得没什戏,但你能不能行动起来?光趴着,能趴出花来?”
哦,说这个啊。
宗杭匍匐着在地垫上转个个,悄悄掀起拉链门往外看。
宗杭正老老实实趴在地垫上,头都没抬下,以免外头经过人看见帐篷上映出多余影子,声音也低得不行:“来就找你,什事啊?”
丁玉蝶回答:“画画。”
还顺势悬起手腕,在半空中做个运笔如飞姿势。
画画?宗杭纳闷:“画什画啊?”
“电脑吃人,电脑诡笑,总之是电脑成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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