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原青舞柔韧扭,抓住伤腿,拼命向后扯,时间好像拔河赛中绳子,被两端同时使劲拉着,专心痛从腿上传来,再也忍不出,惨呼起来,非白手心全是汗,满面惊痛,终是不忍地放开,转眼又在原青舞脚下。
蜷着身子,抱紧伤腿,心中愤恨如滔天海水,为何要遭遇这样痛苦,原以为落在段月容手中,应是最可怕,可如今却是小巫见大巫。
非白脸阴沉无比,只是死死地盯着,思绪疯狂地走着极端,想起他赏两个耳光,想起他害身顽疾,想起他同锦绣联手骗,像货物样转让,禁锢,利用,想起他无情地阻止同非珏来往,对,切都是他,如今切恶果还不是为那原家和眼前这个天使般美少年。
即使再怎愤怒,即使再怎痛恨原非白,当只要稍微明智点,应当明白既便不开口求他救,但也应理所当然地保持理智沉默,然而汗如雨下,极度地痛苦中,狂大发,哈哈大笑道:“你这恶妇,上代恩怨,为何要扯到头上,有种,你就去杀原青江啊,凭什到这里来折磨,告诉你,根本不是他心上人,既然可以做原非烟替身,当然也能做他心上人替身,你根本就抓错人,他绝不会为你打开那个狗屁暗宫,做鬼也不会放过你,你这个丧心病狂杀人犯,虐待狂,变态神经病。”
猛然向她撞去,原青舞翩然闪,颓然倒地,血流得更多,却再也无力爬去,只能使劲地喘着粗气,耳边只听非白厉声喝:“木槿,你别再说,”然而那声大喝到最后却已是颤抖不已:“你你莫要乱动。”
原青舞却在上方叹口气,满含悲怜口气说道:“多痴情女子,多忠贞婢妾,原非白,看她是多爱你啊,为你情愿死在这里,而你却是如此铁石心肠。”
说罢,阴恻恻地放声大笑起来,感到非白视线绞在身上,他向没有波动地声音里出现丝不稳:“姑母小侄身边只有进入鱼符,”非白掏出片鱼形紫玉符,递上前来:“请姑母将她还给,也好给姑母带路。”
原青舞长袖挥,非白手中紫玉鱼符已落在她手中,她急切地着那巧夺天工紫鱼玉符,细细看着,然后绽出丝笑容:“不错,确是进入暗宫鱼符,哥哥果然将暗宫托付给你。”
感到股巨大力量将从地上抛起来,然后落在个温暖怀抱。
“木槿?”非白声音传来,颤抖着,他冰凉手拂在脸上,勉力睁开眼睛,他凤目潋滟,却无法掩示,他眼神如此惊慌哀伤,甚至有丝绝望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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