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母脸色好像不太好,莫非是想起以前姑父是在这里如何受罪。”非白看着原青舞冷冷道:“小侄还记得是姑母将姑父引到这里来,然后亲自将姑父锁起来散功。”
“你胡说,你胡说。”原青舞眼神已乱,恐怖地看着原非白,“这是为明郎好。”
“那姑母为何要毒打姑父呢?”非白又冷冷道:“非白还记得连几天姑父混身没有块好,直在那里哭泣,向姑母不停地求饶,然而您却不愿停手。”
“谁叫他不记得,打他是为要他记得,”原青舞汗如雨下:“可他就是记不起来是谁,他什人名字都唤不出,却单单记得你母亲为什?”
心中暗惊那原青舞铁石心肠,脱口而出:“你怎能这样虐待你那心上人呢。”
到处是乌黑血渍和几具人骨,空气中处处弥漫着血腥腐臭味道。
“姑母请仔细找找,姑父和阳儿可在里面。”原非白冷冷道。
原青舞环视四周,浑身愈加厉害,然后踉踉跄跄地走出去,有些奇怪,不是她要进来吗,为何要如此害怕地出去呢?
看向非白,却见他正专注地看着她,眼中竟然有着丝不易察觉笑意,有些骇然,那笑意竟同原青舞样有些冰冷残酷。
他在不知从那里找来黑漆漆两根木头,跪在跟前,将伤腿固定住,他抬起头:“忍下痛,帮你定骨,疼吗?”
“谁叫他不记得,他不再爱,根不不知道该怎办好。”原青舞终于掩面而泣:“他在那里直叫着梅香,梅香没有办法。”
她忽而停止抽泣,脸上有丝悟,恨声道:“小贱种,你原来是想废心智,。”她水袖甩,拉近非白,道:“可惜还早得很。”
“你以为你不说,就真找不到吗?”她看着那乌黑血渍从那可怕牢笼直延伸到外面,拉着们遁着那血渍走去。
非白边走边说:“姑母这是要去哪里?”
原青
对他摇摇头,他对微微笑,这笑意却又同眼中完全不同,充满着暖意和丝信心:“莫怕,定会让你活着出去。”
又愣愣地点头,有些害怕看着他,可他却又笑,眼神忽地变得深遂起来,在没有意识以前,他忽然俯下俊颜,在唇上轻轻吻,惊得不行,呆呆地看着他,不敢相信此情此境下,这位仁兄还有如此闲情雅致。
“孽障,你们在做什?”室外原青舞尖声大叫起来,本能捂住耳膜。
非白却慢慢直起身子,走出室外,淡淡道:“请姑母恕罪,她被里面境物吓坏,小侄只是安慰下她罢。”
“你们不准亲热,”原青眼神充满嫉妒,大吼着:“明郎,你不准碰别女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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