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舟咽口唾沫,艰难道:“这可为难死俺……。”
“恐怕他亦没有最终解药,”兰生摇头道:“法舟虽为紫星武士,却也只是个外侍,真正解药只在他们主子手上。若你是东营中人,那也只有你上家,鬼爷手上,哦,差点忘记,东营上家换成青王,那就得向青王问药。”
“看起来,哪怕是为珍珠夫人,将军亦要往原家走遭,静伏七载,燕子军果然要在这乱世有番作为。”兰生在月光下叹息而笑,轻风拂起他头巾,那桃花眼便向看来,这总算是相逢后第个看正眼,却令惊觉那透着温暖目光中,偏偏渗着丝淡淡悲怆。
心中疑惑更深,这
直服着原家蛊虫,名曰金罗地,此蛊本无毒,相反还有强身健,延年益寿之功,只是发病之时若无解药,便心绞难忍,等算好月圆之日前进谷,便是怕金罗地发作,刺激胎儿。”兰生款款而谈,倒像是个妇科大夫,“不想晚步,好在如今又有解药,林大夫已伺侯夫人服下,必是无妨。”
于飞燕紧张稍解,与众人在外面等大约两个时辰,却听闻里间传出阵婴儿啼哭,众人大喜,须臾,红翠干娘便抱着个瘦弱婴儿出来,黑黑脸儿,犹自挣扎着哭泣,后面跟着个大脑袋老人,却是满脸疲惫道:“还好送得及时,总算母子平安。”
红翠干娘喜极而泣道:“燕儿,瞧瞧你又多个小子。”
众人阵热列哄笑,大呼燕子军又添位爷们,于飞燕放下心来,便要窜进产房,被众媳妇以产房不净为由抢白番,接着被不顾情面地推出来,他便只顾和众人在门外站着傻乐阵。
“将军大喜,兰某道贺,”兰生正色道:“潘正越此前招安东蓠山匪,并遣之来裘,恐是打探桃源谷战力虚实,还将军早作打算。”
他向飘忽地看眼,又对于飞燕道:“七年已过,也是该天下闻名燕子军出山之日,是战是降,是归附原家,还是独占山头,号令天下,全听凭将军意志。”
众人面色凝重起来,亮如白昼火把下,于飞燕将兰生上上下下打量许久:“飞燕实在好奇,兄竟为何人,如何能竟知当年小五义及燕子军旧事,且带着林神医轻松走进菊花镇?又与四妹相熟?”
“不过是个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小鬼儿罢。”兰生自嘲地笑下,正色道:“只是花西夫人,命中注定要回归原氏,还烦请将军引送,以助度其命中之劫,亦可助这位法兄好向上家交待。”
“呃!对啊!”法舟诺着:“这大兄弟说得老对。”
“今日若要飞燕出山,便请法兄交出妻解药,”于飞燕冷笑道:“不然,别怪飞燕手下无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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