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于飞燕想着想着,不由自主地同时咽口唾沫,当初珍珠严肃起来真得是挺恐怖,谁叫人那时是咱主管。
“她那张脸,美则美矣,总像俺欠她好几两银子似,永业三年,俺在紫园没见到你,却无意救她,她便说要跟着报恩,那时候把俺吓得,你说成天让债主跟着,这做人还有什意思呢?”
月光下他胡子上沾满酒水,随着他笑声滴到他前襟晕开来,他全不以为意地大笑出声,反手擦两擦,派洒脱。
酒香弥漫在空中,同槐树清香混合在起,如夜沁人。也放下心结伸直,背靠槐树,如同当年在德馨居里样,望着于飞燕尽情地笑出声来。
“东子和雪狼都说她是原家布给燕子军眼线。”忽地于飞燕冷冷笑,眼光凝:“眼线又怎地,不就是怕老子反,挡他家他皇帝大路吗?可老子从来就没看上过那点心事,怕个女人怎地?”
“四妹这些年来可怪过你大哥?”于飞燕转过身来正色问道,转而又转过脸讷讷道:“你大嫂人其实人不错,就是多心点,你也知道当初她在紫园就那样。”
“大哥休要胡说,”轻摇头,“当初若不是大哥和三爷抗令折回西安,冲进紫园救出木槿,早已是白骨露于野,这次又承大哥相救,也许,也许,这也许便是天意吧。”
“大嫂不但美貌贤惠,且心细如发,能得之长伴左右,必能护佑大哥及燕子军左右,四妹甚是为大哥高兴,且记以后凡事,大哥倒是听听大嫂之言非虚。”
于飞燕眼中升起阵奇异喜悦之意,脸色也好转起来,他略起身左右看半天,似乎在确定周围没有人,便猛地施轻功窜上树,等下来时,手中多个葫芦。
“来点吗?陈年女儿红,”他对嘿嘿笑,露出口白牙:“你嫂子不准喝酒,嫌身上全是酒味,偷藏。”
他又喝几口,脸颊微红,叹声道:“
其实林毕延不让喝酒,但不好拂他意,便取过来沾沾唇。
于飞燕接过咕嘟咕嘟喝几口,脸上红晕渐显,对神秘道:“四妹,其实开始,俺很不喜欢你大嫂,想想当年她在紫园里不是成天管着咱吗,当初俺们见她,还得给她行礼呢。”
心上松,看样子于飞燕注意力不再是过去八年,而是现任爱妻。
却听他轻哼声:“还记得吗,有年俺们俩到紫园给老三摘些石榴,偏是被她看见,好家伙,落得好顿说,正好戴教头路过,连着戴教头也给说红脸,后来俺还被抽十鞭子。”
记得是有那回事,那时幸好于飞燕健臂挥,把翻墙扔出去,逃过那十鞭子,不过在墙跟确听到珍珠这丫头教训得于飞燕十分惨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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