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她却不再说个字。
他甚至用手狠狠掐着她脖子,直到她呼吸困难,即将憋死过去。
他放手,站起身,默默穿好衣服。
“你知道些什,讲给朕听。”站在窗前,背对着东珠,他表情十分骇人。
东珠坐起身,用被子将自己裹好。
带着她起跌在床上,他身子重重压在她身上。
两个人离得很近,仿佛就要化为体。
“求你。”她说。
“放心,朕会好好疼你。”说着,他便吻下去,缠缠绵绵个长吻,他发现她唇很软很润,吻起来感觉极舒适,特别是在她抵死地拒绝中他舌探入她唇中,他才发现自她口中有种淡淡让人着迷清香。
就像口渴时喝到甘露,他贪婪地吮吸着。
“什?”康熙没听清。
她手轻轻覆在他心房上:“这里很小,如果这里已经有人,就不该再让别人进来,那样太挤,大家都不好过。”
康熙莫名,他紧盯着东珠,仿佛在看个怪物。
随即,她把手收回来放在自己心口上,用蒙语低声说道:“这里已经住个人,从四岁开始,他已经在这里,想这生,到死都不会改变。”
康熙被震惊。
“妍姝与额附圆房当天夜里便沉水自尽。”她声音微微有些轻颤,“她为什这做,皇上定明白。可是,替妍姝不值。她在那里生死凄苦,心只想为爱人保存份完整、份美好。可她不知道,她心里那个人却夜夜都在别女人身上重复着她
从来没有像此时,对于个女人有着这样渴望,他觉得自己突然像个原始人,在苍茫草原中追赶着只小鹿,她定也必须是自己猎物。
“想能理解妍姝为何心求死。”在他手即将扯下她身上最后件衣服时候,她瞪大眼睛紧盯着他说这样句话。
如同被兜头浇桶冷水。
康熙下子呆住。
“你说什?”他大吼着。
“你知道你自己身份,你知道你是在对谁说这样话?”同样是蒙语,康熙语调中没有愤怒只是惊讶。
“知道,是皇妃,是你妃子。是在对皇上、对夫君说这样话。”东珠眉头微蹙,眉眼间闪过万种风情最终凝为无限悲苦,“没有办法对你说谎,也没有办法对不起自己心。”
“你不该进宫。”他说。
“该与不该都不是能决定。”她脸上是无可奈何神情,“不想进宫却最终还是进来。”
他把将她拉进怀里,紧贴着她脸,几乎是咬着她耳唇,切切说道:“所以,切都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。你不想进宫可是终究进来,你不想成为朕女人,可是这同样容不得你来决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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