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棣把将她扯在怀里,捏起她下颌,逼她与自己直视,这次她没有躲闪,径直地对上自己眼。
朱棣在那里面看到矛盾,看到挣扎和犹豫。
这些情绪激起他兴致,如饿虎扑食般,将她按在床上,伸手就去扯她里衣。她紧紧地攥着胸前衣带,那神情犹如第个晚上时紧张与拒绝。
朱棣有些迟疑,他微微皱起眉头,“松手!”
她没有松手。
权妃福姬泡在浴桶中,神情有些恍惚。
随侍只有贴身侍女吕儿,吕儿满面忧心:“娘娘,如今还没有决定吗?”
权妃默不作声,她想起临行前那个晚上,他对自己嘱托和命令。
为什要听他?不能不听吗?权妃将头埋在臂弯中,让自己脸浸在水中,这样,别人就看不到她泪水。
“娘娘!”吕儿还待再劝。
父皇旗开得胜,煦儿没能跟在父皇身边鞍前马后侍候,真是愧为人子!”
朱棣看着跪在地上朱高煦,叹口气:“起来,成什样子?”
朱高煦这才站起身,坐在下首。
“朕知道你心里想些什,你从小好武,勇猛善战,几个皇子中最似朕,朕也是最看重你,只是你要知道,有些东西,朕给不你,你也不要觊觎!”说到此,朱棣目光如炬,直射向朱高煦,“这次出征没有带上你,你觉得委屈,可是朕只能如此!”
朱高煦抬起头,他倔强地望着朱棣:“父皇,孩儿从来没有想过要得到什,要去争什不属于自己东西,孩儿只是希望能跟在父皇身边,替父皇分忧!”
朱棣仿佛有些恼,把扳过她手,紧紧按在床
而权妃仿佛已经打定主意,她站起身,吕儿立即拿起浴巾为她擦拭,换好衣服,权妃回首笑:“去,为冲碗胡桃茶来!”
“是!”吕儿脸上漾着欣喜,步子轻盈,欢快地闪身出去。
夜色沉沉,曲箫音如泣如诉,引着朱棣走入东院,侍女们立即叩拜。
朱棣挥手,侍女随即纷纷退下。
朱棣推门而入,权妃背对着她,头乌黑秀发如瀑布般垂下,只穿件雪绸里衣,尽显玲珑体态,朱棣进屋,她仿佛浑然不知,依旧专注地吹箫。
朱棣盯着他,从头看到脚:“很好,记住你今日所说话!”
“父皇!”朱高煦腾地站起身,眼中神色犹如受伤之兽,“为什?为什?当初母后就是如此,而今,父皇也是如此?煦儿何错之有?只是因为比大哥健全,只是因为有战功,就要受到如此遭忌吗?即如此,煦儿倒不如立时断胳膊、断腿,也好让众人放心!”
“你!”朱棣拳砸在案上,“滚出去!”
朱高煦强忍着心头之火,依旧行礼,随后退下。
临城行馆东侧上房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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