瞻基心中荡,没再搭言。
紫烟上前,悄悄递上方帕子,让若微擦汗,若微正在恍惚,于是两相交错,手失,那方素帕子就顺风飘然而去,若微想也没想,抬腿便追。
她眼里只顾盯着那方飞舞
瞻基与瞻墉听她如此唤,都停步子,瞻基索性向回走几步,来到近前:“小姑姑,既然累,们就坐下休息片刻?”
“什片刻,走不动,就在此处休息,用过午膳,再行上山!”咸宁公主早已顾不得淑女形象,找块平整大石,坐上去。
跟在后面宫女恬儿立即慌:“公主,这石上太凉又怕不洁,容奴婢垫上块帕子!”
咸宁眼睛翻,挥挥手:“不用,如今想让站起来恐怕就是用牛来拉,那都是不能!”稍稍平复喘息,忽然抬眼看到围立在她周围几人,于是指着若微说道,“若微,怎你都不累吗?过来起坐吧!”
而此情此景,分明让若微想到那年在家乡时候,与堂兄继宗起爬山情形,眼神黯,不由说道:“不累!”
梨花风起正清明,游子寻春半出城。
清明时节,若微伴着咸宁公主与瞻基、瞻墉兄弟又次易服外出。
正是微风拂面、花香阵阵迤逦时节。
咸宁与若微乘车,瞻基兄弟骑马,轻车简从出宫门,直向东北方向去,约半个时辰,即来到栖霞山脚下。
栖霞山之所以驰名江南,不仅源于山顶栖霞寺、南朝时千佛岩和隋时舍利塔,还因为它山深林茂,泉清石峻,景色令人陶醉。
随即走到旁,从半山腰向山下远眺,景色无限,而心事幽幽。
瞻基见状,悄悄走到她身后:“怎?累?”
“没有。”若微转过身,“在家时候,常和继宗起跑出去玩,邹平附近山山水水们都走遍,每次都觉得时间好短,都不觉得累,如今,也不知继宗现在如何?”
“继宗?”这是瞻基第次从若微口中听到她家人。
“继宗,是堂兄。”若微叹口气,“也是自幼玩伴!”
此时正值清明踏春好时节,平常寂静山林小道上已然有不少路人拾阶而上,于是若微与咸宁公主也终于放弃车驾,缓步而行。
身后如烟与咸宁公主近侍宫女恬儿,提着食盒紧紧跟在后面。
而不远处掩在暗处锦衣卫不敢有半点怠慢,既不能显露身形,又不能跟丢,眼睛睁得大大,唯恐有半点闪失。
走至半山,咸宁公主已然香汗淋淋,气喘吁吁,然而看众人都没有休息样子,于是大呼:“累,走不动!”
“呵呵!”若微扑哧下笑出声,直对着瞻基他们喊道,“前边大公子、二公子等等,家小姐累,哪位好心背她上山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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