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京城内,阴云笼罩。
朱祁镇虽然被俘,但他仍然是明朝皇帝,如果被也先挟持到各城防要隘时,明朝守将很难处置,极有可能给瓦剌造成可乘之机,加重危机。
所以,当务之急,便是要另立新帝。
所有人都明白,但是他们不敢从自己口中说出来。
对此,孙太后心如明镜,她也无须别人来指点。
儿整日水米未尽,刚刚哭累在床上歪会儿,不知怎,像是在噩梦中惊醒竟从床上跌下来!”绮云絮述着。
“捡要紧说,伤在哪儿?有没有宣太医诊治?”湘汀在旁提醒。
“当时就疼得昏死过去,刚请太医看,说是伤股骨!”“什?”孙太后自幼懂医,听心就凉大半截,“那以后便不能行走?”“太医说虽然伤到股骨,但不算太重,若是好好调养,以后走路无碍,只是会略有蹒跚。”绮云凭着记忆认真学着太医话。
“天哪!”湘汀捂住嘴,“皇上出事,皇后跌伤落下残疾,大明朝这是怎?”“皇后,可知道?”孙太后面上神情静得出奇,依旧是淡淡问道。
“是,醒来以后听说,又痛哭不止,晕过去好几回,如今是醒过来就哭,直至昏厥!”绮云面上是无限同情与悲悯之色。
在她面前,有两个新帝人选。
是襄王朱瞻,二是王朱祁钰。
她内心更倾向于襄王,因为她知道他才学与抱负,更知道他个性与治国经略,她甚至有些自责,当初在她夫君宣宗朱瞻基去世时,也
孙太后轻叹声,“为妻,她算得有情。为后,却是不义。罢,你去传话,让皇后安心静养。后宫事务暂由周妃代理,如今也顾不上她们。”“是!”“还有!”孙太后神色微变,如水美目中满是寒意与凛然,“传话给各宫,不许她们哀号痛哭。如今皇上蒙难,大局虽危但还没有到山穷水尽之时,作为皇家女人,哭不是她们权利,更不是她们此时应该做。”“是!”绮云对太后话不太明白,为什不让人家哭呢?唉,难怪人家说在宫里待时间越长,这人心就越硬,虽然不明白,她还是立即下去依次到各宫传话。
第二日早,载满贵重宝物及绣花绸锦八辆马车悄悄出北京城,是孙太后命人去拜诣也先,请求放皇帝车驾南还。
孙太后此举无疑是缓兵之计,她方面奉上珠宝派使臣和谈,另方面又命人加紧京城及边关防务,并从南方征调将士固防。
与此同时,瓦剌丞相也先正是春风得意,酣畅淋漓。
在土木堡歼灭数十万明朝精锐军队并俘获明朝皇帝朱祁镇之后,便雄心大振,欲挟持朱祁镇进步攻略明朝北方各战略重镇,以图鼓作气将明王朝吞没,光复大元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